說著身後就出來一個身材略高的丫環,一掌就要拍到魚兒臉上。魚兒側身一閃就工緻的躲過。妗涵站到魚兒身前,哈腰見禮道“王妃包涵,魚兒年紀小不懂禮數,還請王妃恕罪。”
安妙妙輕聲諷刺,但是妗涵卻輕鬆不起來。想起方纔的那一幕,不曉得如何開口。想著就算說實話,蜜斯也不定信賴,負氣道“我方纔去揭人家瓦片了。偷偷看到了春宮圖。”
忙跪倒地上嚴峻道“宗主曲解了。我隻是感覺,感覺那王爺對你不是至心,當是有所圖某。妗涵怕你到時候悲傷。”
妗涵一停,頓覺不妙,忙領頭跪下,身後那些丫頭也跟著跪下,魚兒憤怒著一張臉,不甘不肯也隻能跪下。
安妙妙搓洗腳丫的行動頓了頓,俄然道“如何了,我如許,是不是令你們不齒?”
妗涵擔憂的道“蜜斯這麼晚了去那裡了,大師都擔憂壞了。”
第二每天剛亮。一貫夙起的安妙妙領著一眾丫頭在給花拔草澆水,就聽著守門的靈玉急倉促過來報說那王妃領著一大幫人往這來了。手中一張密信,前院的紫黛托人悄悄送來的。
安妙妙笑道“鬼丫頭們是不是想你們長風哥哥了?這般迫不及待要分開呀?”
魚兒第一個吱呀一聲把院子的門翻開,迎頭就見那安洛洛一臉傲氣不屑的臉,嘴角冷冷的問“安妙妙阿誰賤人呢,如何不滾出了,給本宮施禮?”
安妙妙苦澀的自嘲道“一個女人家家的,去看人家這個何為,伉儷之間,行周公之禮,天經地義的。“
她的聲音裡夾了絲的顫抖,聽的妗涵心下一緊,敢情本身莽撞的問話傷到宗主的自負心了?
安妙妙側著頭道“出去尋我何為,我這不是返來了。嗬嗬,害你擔憂了。”
“蜜斯!”妗涵有些活力了,睜著兩隻大眼睛瞪她,安妙妙笑著將她推出門外,“好了,本蜜斯要歇息了,你快去睡吧。”
安妙妙好笑的依著門框道“好,你說。”
安洛洛眼睛微眯,盯著妗涵慢條斯理的拈下一朵藍尾蝶,放在鼻尖嗅了嗅,嗤笑道“恕罪?說的倒是輕巧。隻是不知這王府裡的下人丫環見著王妃不跪,是個甚麼罪要本宮來恕?”
魚兒不動聲色的後退幾步,安洛洛不明就裡就要往裡衝,魚兒身後的那些丫頭趕快迎上來,生生將他們堵在院門口不能進入半步。安洛洛身後的那些仆人丫環也緊緊跟在安洛洛身後,構成了一個一觸即發的對峙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