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旦不慎,斧頭被大漢搶走,在肝火的影響下,保不齊大漢會反過來一斧子把周正砍死。
“如何?不信?”我一挑眉問道。
“看模樣我們都有病。”周正讓我等會兒,然後牟足了勁兒,一口氣將橡樹砍斷,累的滿頭大汗走了返來。
“你感覺有錢便可覺得所欲為啊?”大漢冇好氣的看著我說道。
“你不必埋冇,你不是第一個來靠近我的女人,費事你幫我帶話給我媽,我能明白她的苦心,讓她多給我些時候。”奇葩男的嗓音變得沉寂,眼神也不如剛纔那麼氣憤和歇斯底裡。
聽到我的話,大漢愣了又楞,茫然道:“你問這個乾甚麼?”
我沿著樓梯往上走了幾步,然後衝緊隨而來的大漢說道:“你明天的集會代價多少錢?”
我笑了笑,輕描淡寫道:“你快歇著吧,這年初,打鬥是最笨拙的決定,打輸了的進病院,打贏了的進監獄,冇勁。”
大漢愣了一下,眉頭舒展,不曉得他現在的內心活動是甚麼,不過最後,他還是朝我走了過來,冇好氣道:“說甚麼!”
說完,周正便逃似的分開了,估計也是想製止持續難堪下去。
等我回身往下走的時候,周正也恰好拎著斧頭往上走,見到我,他擔憂道:“那傢夥呢?”
我臉上的笑容一消:“我隻說一遍!”
“你就奉告我行了。”
看到轉賬的一萬塊錢,大漢長歎了口氣:“MD,看模樣有錢還真是能為所欲為。”
“我一個你一萬!彆曲解,彆的五千就當給你買咖啡,明天提神了。”說完,我用手機直接微信轉賬了一萬塊。
能夠是因為同病相憐吧,這讓我不受節製的對他產生了一些好感,想要幫幫他。
“周正。”奇葩男的態度很當真,並且跟我說話的時候,腦袋是低著的,把姿勢擺的很低,估計是因為內心有愧,畢竟之前他對我確切很過火。
“如果我早退,就不是扣不扣錢的題目了,畢竟我在公司凹凸也是個官,我……”
周正往上看了一眼,迷惑道:“你如何把那傢夥搞定的?”
奇葩男既然認定我看上他了,口說無憑,我隻好拿脫手機,翻出照片:“你看,這是我的結婚證。”
我一挑頭:“借一步說話。”
“如何?冇豪情了?”
我倆一起坐在台階上,周正瞥了我一眼:“你已經結婚了,如何一小我住在這?”
奇葩男撓了撓頭,對我的態度驀地間產生了一百八十度的竄改:“我剛纔當作婚證上麵的名字,彷彿姓柳,您叫柳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