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拿著牌位和貢品進了屋。
慈悲堂位於海都會中間,一棟老舊的小區內裡。
店裡,兩旁掛著壽衣,最內裡擺著一個玻璃展櫃,內裡擺著各種百般的骨灰盒。
這到底是如何回事?不是說都死一個禮拜了嗎?明天是一個死人給我紋身?
他很瘦,臉上泛著暮氣的青色,與明天我見到的模樣一模一樣。
不等我說完,一股冷風俄然劈麵而來,吹在我脖子上。我呼吸一緊,感受就像是有一雙看不見的大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頭皮發麻,嚇得眼淚不斷往下滾。
“來了。”櫃檯前麵的門簾翻開,走出來一個胖老頭。
聲音降落冷厲。
您?
胖老頭忙道,“仙家爺爺不會無緣無端找上你,是你家先做了對不住仙家爺爺的事,仙家爺爺冇有抨擊你家,隻是讓你當他的出馬弟子,供奉他,這已經是對你家的仁慈了。你如果還想活命,想你一家子安然,就立馬承諾仙家爺爺。”
話落,纏繞在我脖子上的那股冷風,在我臉頰悄悄繞過,就像是拍了拍我的臉,然後消逝不見。
“今晚的火車,明天下午到。”
尹美蘭帶著我走進店裡,大聲喊,“林叔,來客人了。”
“我承諾,隻要仙家爺爺放過我,放過我家,讓我做甚麼,我都承諾。”
阿誰東西,不會一向跟在我身後吧?
“我……我驚駭……”我是真怕。
一個擔架蓋著白布,顛末我身前時,白布俄然被風吹起。
萬一今晚阿誰男人又來找我如何辦……
我想把明天的經曆都奉告尹美蘭,但轉念一想,正凡人誰會信賴這類事。
我故鄉在東北遼城,我奶奶信這個,以是小時候我跟著奶奶見過跳大神請仙的神婆。不誇大的說,戴著麵具,又蹦又跳,唱的詞滿是聽不懂的,跟個瘋子一樣。
我忙點頭,“我們現在就去。”
店麵就是住民樓改建的一個小門臉,外間開店,裡間睡人。慈悲堂三字壞了倆,招牌破襤褸爛,門口擺著喪葬用的花圈,菊花,供香等東西。
“林夕,你哭甚麼?你如何了?”
有差人抬著店東的屍身出來。
店裡就我跟尹美蘭,不是叫我,也不是叫尹美蘭,那是叫誰?
屋裡就我一小我,彆提多瘮得慌了。
立堂口就代表我成了出馬弟子,要供奉保家仙,還要幫人處理各種事,積善性善,助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