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此舉,恐怕是因為,縣主指出了兒臣所中之毒……”
“明兒,你恐怕還不曉得,母妃本來怕你擔憂,在開獵前一日,縣主便已經到了獵場,深夜來見母妃,說……”
“縣主?”
昭貴妃安撫似的拍著三皇子的背,就像小時候哄他入眠那樣。
萬一,他的後代也像厲王那樣,被太子逼迫至死,那可如何辦?
又哄了三皇子半天,昭貴妃這才分開帳篷。
不過是提點了她幾句,就要遭到皇後和太子的抨擊。
夏至很防備地回身,擋在帳篷門口。
昭貴妃握住三皇子的手,稍稍用力。
會不會是她偷聽到甚麼,因而用心泄漏給太子,好借太子的手,對於蘇素呢?
還能是誰乾的呢?
“明兒,你但是與母妃想得一樣?”
“可說了是甚麼啟事遇險的?”
“母妃,夏至對兒臣說,縣主因為騎不慣馬,半途上馬了,然後老虎就是衝著那匹馬而去,還把馬咬得慘不忍睹……”
蘇素聽到了蘇眠月的話,想必昭貴妃也曉得了她墮馬的啟事,不曉得昭貴妃有冇有接管到她的表示呢?
見到門口跪著的蘇眠月,昭貴妃眸子一轉,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三皇子看著昭貴妃微紅的眼眶,明白了她的意義。
三皇子喃喃地說道,而昭貴妃抿了抿唇:
她們另有很多機遇,隻要她和明兒細心運營,便有能夠……
昭貴妃把那天早晨,蘇素所說的話添油加醋,又跟三皇子說了一遍。
“快去。”
這位蘇眠月心機叵測,她不得不防。
甚麼?
昭貴妃冷聲一拍床沿。
“蘇女人?你來這裡乾甚麼?”
三皇子想起蘇素遇襲之事,畢竟是因為他和母妃,纔會遭此磨難。
“安平縣主身邊的夏至來報,縣主本日在獵場遇險!”
滿腹怨氣的蘇眠月,好不輕易走到蘇素帳前,恰好見夏至出來倒水。
蘇素墮馬,就能讓昭貴妃大張旗鼓要去給她送禮?
蘇眠月一早進帳篷,就見蘇素懶洋洋地倚在一張皋比上,那裡有半點受傷的跡象,內心更恨了,為甚麼蘇素就安然無恙呢?
以是說,是蘇素所騎的馬被人做了手腳?
冇顛末太子的答應,老虎是如何跑出了包抄圈,出來攻擊安平縣主的?
昭貴妃俄然開口,嚇得她滿身汗毛根根豎起:
蘇眠月暴虐地想道。
“是。”
“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