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貴妃有層次的說著現在的環境,大抵描述了一番後才進入正題,開口道:“王爺乃是朝中的肱骨之臣,隻要王爺開口,必定一呼百應,到時候,扳倒國師,的確就是易如反掌。”
“王爺,你……”蕙貴妃聞言一怔,看著容銘冷酷的神采,心中驀地不安了起來,沉聲道:“王爺方纔莫非冇故意動麼?王爺莫非情願看著和靜郡主夜夜躺在國師的身下麼?”
“娘娘,時候不早了,我們去睿王府做甚麼?”崔嬤嬤坐在一邊,聽到蕙貴妃的話眼神中刹時閃過了一抹不解之色,當即開口問道。
“那便好,要說也是難堪王爺你了,和靜郡主本是王爺你的王妃,現在卻要成為國師夫人,過幾日,王爺還要插手大典,真是難堪王爺了。”蕙貴妃笑了笑,好似是真的在為容銘抱不平普通,感慨道:“像王爺如許的好兒郎,和靜郡主不曉得珍惜,真是可惜了。”
“娘娘,我們該回宮了。”崔嬤嬤站在蕙貴妃的身邊,小聲的提示道。
“貴妃娘娘談笑了,本王比來身子不適,需求靜養,這些事情,本王也冇有甚麼興趣,貴妃娘娘還是另找彆人吧。”容銘神情安靜,開口回絕。
蕙貴妃又跟容昊說了一些詳細的事情,直到獄卒出去催促,蕙貴妃這才分開了大牢。
“本宮隻是有些心疼王爺罷了,要說,之前和靜郡主失落的時候,王爺派出了部下統統的容家軍去尋覓郡主的下落,現在郡主返來了,倒是連一句伸謝都冇有,本宮都有些替王爺寒心。”蕙貴妃的眼神中含著絲絲心疼之色,有些不滿的道:“國師早些年和王爺也是有些友情的,如許奪人之妻的事情,竟然也做得出來,本宮……”
“貴妃娘娘。”容銘走到前廳的時候,蕙貴妃已經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容銘神采穩定,徐行走進,沉聲說道。
容銘聞言端著茶盞的行動頓時僵了一瞬,然後就又規複如常,淡淡道:“做甚麼?”
“也不是甚麼大事,就是過來看看王爺……”蕙貴妃眸光微閃,而後和順的笑了笑,輕聲道:“畢竟王爺乃是徐國的肱骨之臣,現在睿王府內隻要王爺一人,也冇有個知心的人陪著,本宮內心也有些過意不去。”
容銘目光微變,放在扶手上的手掌也快速收緊了一些,不過很快的,容銘的神采就已經規複如常,淡淡道:“蕙貴妃,皇上現在還在,如果貴妃娘娘想要扳倒國師,大可去求皇上,本王乃是皇上的臣子,皇上既然命令讓國師掌管朝政,本王聽令便是,至於和靜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