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本相老是難以讓人接管的。

“閉嘴!”容銘目光一寒,冷聲道:“袁二,你如果再多說一句,就休要怪本王不顧情麵!”

此話一出,君倓的神情也不由微變,好久以後,君倓纔跟著輕歎了一聲,並冇說甚麼辯駁袁謀的話。

這件事情,實在他們大多心知肚明,隻是還是抱著一絲殘存的但願,不肯放棄罷了。

淡淡的米粥香氣傳進屋內,容銘閉著的雙眸快速一下睜了開來,看著淡黃色的燭火下,門前站著一個穿戴一身素衣,髮絲鬆鬆挽起的女子,眼神中刹時閃過了一抹含混之色。

書房前,王梨落悄悄的敲了拍門,然後就排闥走了出來。

君倓點頭,開口道:“也不曉得這個女人到底如何想的,王爺明顯討厭她已經討厭到了頂點,她倒是一點都不感覺,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書房內刹時溫馨了下來,容銘輕靠在椅背上,手指輕垂鄙人麵,看上去與平常無異,但是明眼人卻能一眼就看出,容銘的指尖,正在悄悄的顫抖著。

袁謀聞言眼神中也不由閃過了一抹暗色,輕聲道:“君倓,郡主,王爺,另有國師之間的事情,我並不清楚,但是那兩個月的相處,我曉得郡主心中是有國師的,不然郡主也不會那般信賴國師身邊的黑兵衛,而王爺對於郡主來講,並冇有國師那樣的重量。”

袁謀也沉默了一會,然後抬手拍了一下君倓的肩膀,帶著一絲安撫的意義,然後兩人就一同走了出去。

“是。”君倓和袁謀拱了拱手,曉得現在容銘表情不佳,也就分開了書房。

王梨落端著一碟子糕點和米粥,正緩緩的朝著這邊走著,瞥見袁謀和君倓站在前麵,王梨落先是一怔,然後悄悄勾了一下唇角,含笑道:“王爺可在書房?”

夜色漸深,君倓和袁謀在睿王府門前相遇的時候,對視的眼神中皆閃過了一抹深深的無法之色。

沉默的氛圍極快的伸展著,直到兩人的前麵俄然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兩人才從這類的氛圍中回過神來,朝著前麵看了去。

“砰!”

“如果郡主在這裡,定要說上一句東施效顰了。”君倓笑了笑,好似設想到了簡蘇說這句話時的神采和行動,不過很快的,君倓麵上的笑意就斂了下去。

“袁二,蘇兒冇有死!本王再說最後一次,蘇兒必然還活著!”容銘目光中儘是凜然之色,語氣降落的可駭。

容銘倒是不耐煩的掃了王梨落一眼,目光一點都冇有在米粥上逗留,沉聲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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