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如許的疼痛隻是半晌之間就疇昔了,艾無憂麵無神采地將帶著小鉤的銀針撥了出來,將勾針上取出的精血一滴一滴地歸入一隻小玉瓶中,額爾圖心驚肉跳地數著,那支小銀針,竟然足足取出數十滴精血之多。
“這個,真能吃?”
小鸞拿著棍子和皮鞭,怔怔地站在那邊。
藥蠱族族人希少,低調奧秘,他們玄奇莫測的控蠱手腕讓人聞之不寒而栗,但是,也正因為他們長於用藥蠱操控彆人,他們在荒漠上也不知結下多少仇怨。若不是二長老莫玄機在背後冷靜支撐,他們這個小族早就不知被彆人滅了多少次。
“痛一點?”
這是現在周路最激烈的感受。
艾無憂將蠍子的口對準玉瓶,從蠍子口中擠出一滴茶青色的毒液,順手將那隻被榨乾精毒的蠍子拋棄,再從腰帶中彆離拈出千奇百怪的毒蟲,將毒液一滴一滴擠入玉瓶中。
周路又驚又愕,看著艾無憂碧綠的十指從他的胸口再揉到肚子上,清冷柔滑的感受讓周路一身肉都在跟著那兩隻手不由自主地顫抖,他可千萬冇有想到,種蠱頭的過程竟然能夠如此旖旎,要早曉得,他早就要求小鸞幫他找人種了。
艾無憂順手從後腰的佈擺下抽出一截摺疊的木棍和一支皮鞭遞給小鸞,解釋道:“我們藥蠱師在操控藥蠱時,普通隻挑選能操控三個以下子蠱的那種蠱頭,那樣分量的蠱頭種在身上實在是冇有甚麼感受的……”
“還得打他?並且還得打兩天兩夜?”
“那……”
周路垂垂的滿身放鬆了下來。
艾無憂說完還如釋重負般長歎了一口氣。
精血滴入玉瓶,裡邊十多粒灰褐色米粒大小的固體就開以漸漸地熔化,與精血逐步融會成深褐色的如顫巍巍肉凍普通的詭異物體。
在地上不知翻滾了多少圈,能夠是藥性散開了,周路肚中的劇痛一點一點地減緩,不似最開端那般錘心徹骨地疼了,周路終究有力量展開眼睛,能夠喘上一口氣了。
小鸞是甚麼身份,怎會等閒誇人。閨蜜口中的豪傑,艾無憂火急地想見一見,卻那裡想到會有如許一個成果。
俄然一聲嘶心裂肺的痛吼,周路疼的差一點從桌案上蹦起來,但是氣海與肚臍之間的阿誰位置被一隻明晃晃的帶著小鉤的銀針紮了出來,就彷彿在那一點大將他滿身的力量都鎖住,縱是疼入骨髓,疼的滿身痙攣,就是半點也不能動上一動。
一下子加大了近二十倍的藥量,那是痛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