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聽言微微點頭,二人這纔回到席中坐下,正趕上仆道子予司馬譽伉儷二人算卦,隻聽仆道子笑道:“好!好!好!你司馬家將來必然人丁暢旺,各朝各代皆馳名流輩出,好得很啦。”言罷,捋了捋髯毛,嗬嗬一笑。
白祁瞥了他一眼,冷冷的道:“這與你何乾?”
又聽木厄道:“三弟,大哥今後便就是你這條右臂。”司馬譽聽言仍無半分行動,俄然眼中不經意的躺下一滴淚來,莊鐘見此心中不忍,也輕聲喚道:“譽兒……”卻實在不知用多麼言語來安撫他,隻得點頭輕歎。
隻一炷香工夫,來賓均已散儘,府中隻剩得莊鐘父子、木厄佳耦、仆道子、白祁母女與曹綽等人。府中仆人立時忙活不已,清算殘局,但對院中那具屍身仍有顧忌,不知如何措置,現在少爺昏倒不可,管家也隻得去叨教少夫人,李鳳鳴現在也是不知如何是好,隻聽白祁道:“這具屍身乃是你司馬家的仆人,你等將他縛下,放入寒玉棺中,好生把守,待你家少爺醒來,自有主張。”家仆紛繁依言,將司馬雲的屍身從樹中解下,放入寒玉棺中。
世人聽到此處,均感欣喜,紛繁舉起酒碗來,隻聽莊鐘笑道:“說得好,譽兒本日能捂得人生真諦,叔父為你歡暢,來,乾。”世人紛繁將碗中酒水一飲而儘。
現在,間隔曲阜城千裡以外的一個山洞當中,隻聽得一人奇道:“蘭花妖?”那人一身灰白長衫,黑布蒙麵,隻能看出是個男人,卻看不到其麵龐。隻聽蘇月的聲音道:“不錯,若非有她在場,本日定將這群江湖人士儘數撤除,為主公您奪回靈珠。不過主公存候心,我已在她妖體之上抹了牽魂香,今後要找到她,易如反掌。”
豈料木厄哈哈一笑,道:“翎兒這就不懂了,你編大哥隻要有美酒入肚,管他甚麼傷,一覺醒來必好無疑,這比靈丹仙藥還要管用。”世人聽言均哈哈大笑。
世人見此均感心傷,李鳳鳴更是淚水連珠,滿麵淒苦,咬著下嘴唇,微微點頭不已,但也不敢哭出聲來,實怕更添貳心中痛苦。
又聽莊鐘道:“你叔父當年便是因為想不通這番事理,才與最敬愛的女子失之交臂……哎……”言罷,端起酒碗,自飲了碗。白祁聽到此言身子微微一顫,麵露異色。
豈料仆道子哈哈大笑,言道:“看過了!看過了”言至此,伸出右手二指,輕指了指白翠兒,笑道:“你與這位小女人,麵相相呼呼應,乃是鴛鴦胡蝶相,你二人遲早結成佳耦,跑不掉……跑不掉……”言罷,哈哈一笑,又捋了捋髯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