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木厄哈哈一笑,道:“我跟二弟如此長時候,若連二弟的半點本領都學不到,那豈不是太也不濟,我是猜的,隻是少年時曾聽過毒王穀醫仙的大名。”
世人聽言均是一笑,又聽白祁問道:“對了,你這九黎刀法的根基式如此諳練,是跟誰學得?”
“哦?”木厄聽言也是一驚,問道:“前輩識得那位老前輩?”
白祁聽言一驚,皺眉奇道:“哦?有這等事?難怪木大俠的刀法如此精純,毫不似剛學初練。”言罷,深思半晌,又問道:“那老者邊幅如何,有何特性?”
司馬譽聽言深思半晌,又問:“莫非我父親也是中了這卆心蟲之蠱,以是才屍身不化。”
秋勉聽言微微點頭,言道:“靈珠事關嚴峻,萬不成落入妖邪之手,鄙人必須尋到我義妹鳳鳴女人與徐子豫遺孤下落。”
白祁微微點頭,卻也不在答話,庒巧鵲自發無禮,便將木雕收進懷中,言道:“前輩存候心,小侄定不辱命。”隨即看了秋勉一眼,又道:“二哥莫非是想回鎬京去尋李女人不成?”
木厄細心打量了她手臂一番,見她手臂上紋著一條黑蛇,張牙吐信,蛇身成彎弓狀,正和那老者手臂所紋一模一樣,木厄很必定的道:“嗯,恰是這個圖案。”
“白前輩但是籌算去毒王穀?”又聽司馬譽道。
白祁淡淡一笑,道:“說到聰明,恐怕秋公子纔是大智之人,我這點雕蟲小技,又算得甚麼。”
“那小侄與前輩同去,父親屍身小侄必然要取返來,好生安葬。”司馬譽道。
秋勉淺笑點頭,又道:“四弟,你明日還是速回晉國,將事情委曲奉告你父親,讓他多家防備,隻怕仇敵未肯就此罷休。”
庒巧鵲點頭稱是。忽見白祁從懷中取出一個木雕小人,刻的乃是一名錦衣女子,栩栩如生,白祁將它拿在手上,凝睇了半晌,眼神略顯得有些傷感,彷彿回想起某段舊事普通,很久才淡淡一笑,輕歎一聲,彷彿稍感放心,隨即對庒巧鵲道:“二公子此番回晉,請將這個木雕交予你父親。”言罷,將小人遞予庒巧鵲。
木厄想了想,道:“半尺白鬚……臉龐比較枯瘦……眼眶有些凸起……”言至此,又沉吟半晌,俄然想起甚麼,續道:“對了,他右手手臂之上好似紋了一條黑蛇。”
白祁微微一笑,言道:“二十五年前,族中長老便傳他早已身故,卻冇想到他竟在中原,倘若他現在尚在人間,當近百歲高齡,依我看,恐怕冇甚麼能夠再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