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趙翎兒道:“你若答得我對勁,本女人說話算數,不過你聽清楚了,隻是本日不殺你,如果來日你再撞到我手中,便好好想想,拿甚麼來贖你狗命。”
隻聽趙翎兒問道:“三個月前,吵嘴無常赫子通、白祁,九頭獒蚩惡三人抓了一人,後押往鎬京,乃是你等接的手,那人現在如何?被關往那邊?”
現在祭公易何止脖頸,幾近連整顆心都已涼透了,他猛的跪臥在地,渾身顫栗,右手抓著弧厄褲腿,苦苦要求道:“紀大人,紀大爺,紀大俠!你如果放老夫歸去,老夫天然派人將解藥送至,非論是解那荷香腐骨散的解藥,還是解這蛇毒的解藥,老夫雙手奉上,此事再也不予究查,老夫毫不講錯,如何?”聲音顫抖,但口齒倒還是聰明。
趙翎兒想了半晌,道:“不可,光知無不答可不成,你的答案需得讓我對勁,如果你用不知或冇有等言語來對付我,叫我如何不殺你?”
須知這老賊貴為國公,權傾朝野,常日裡放肆慣了,向來都是施刑於彆人,那裡受過這等苦,隻聽他怒嚎一聲:“你好大膽……”冇等他話音落下,趙翎兒猛的又是一季耳光,狠狠的扇在他左邊臉頰之上,直打得他口中鮮血長流,差點冇吐出兩顆牙來。
祭公易知她所言不假,悄悄點了點頭,言道:“女人,女人,我都說,隻要你不殺老夫,老夫定當知無不答,你可說話算數,不殺老夫?”話語稍顯混亂,但也還算表述得清楚。
弧厄現在對這老賊早已是恨入骨髓,見他這般模樣,更是心生討厭,立時生出一股莫名的恨意,直串入頭頂。心道:“你這禍國殃民的亂臣賊人,殺我父兄,害死伯勉,我弧厄隻恨不能將你等一一手刃,隻能將這口惡氣儘數出在你一人身上,心好不甘呐,你便是死上千次萬次,也難消我心頭之恨,現在還想著活命,的確是癡人說夢,過分天真。”隨即冷冷的哼了一聲,二話不說,立時舉起長刀,手起刀落,將這老賊的頭顱砍了下來。
弧厄心急如焚,這藥丸需得嚼食,眼下趙翎兒如此狀況,又怎能服得下去。俄然眸子一轉,微一遊移,立馬將藥丸放入本身口中,用力嚼碎,又一點點取出,喂進她嘴邊,見她始終還是冇法吞食,乾脆將嘴湊了疇昔,悄悄拗開她雙唇,這纔將藥丸儘數喂入她口中。
趙翎兒聽他如此說,喜出望外,暗道這老賊也算見機,想他如此怕死,決然不敢拿假藥來矇混對付,這下編大哥總算有救了。隨即言道:“好,解藥在那邊,頓時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