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霞瑞在火蟾的前麵澆著水,趕著它不斷的往籠子裡逃,不一會兒,那火蟾果然跳進了籠子,白翠兒見狀大喜,連連鼓掌喝采。
王霞瑞微微欠身還了一禮,臉上露處一絲歉意的淺笑,道:“提及來有些冒昧,小女子正在醫治一名病人,而這西域火蟾乃是天下可貴的異寶,因為屬性極陽,又恰好與那病人的病症相剋,若能用它入藥,我想對那位病人該當有所幫忙……”
王霞瑞苦笑,微微搖了點頭。
說來也巧,若不是他二人將包裹嬰孩的繈褓換洗了一番,那莊巧雀與白翠兒恐怕當即便能認出這孩子的身份來,可他二人將這嬰孩抱過來看,硬是冇有發覺本身抱著的這個嬰孩恰是本身結義哥哥的親生骨肉,他二人未滿週歲的小侄兒…
王霞瑞聽言更是胡塗,皺眉問道:“毒王穀?……你孃的徒弟是誰啊?”
王霞瑞天然也看明白了他二人的意義,隨即笑了笑,叮嚀小雲進內屋去將那嬰孩抱出來,這纔對他二人解釋道:“二位莫要奇特,我說的病人可不是這位白叟家……”
這時,小雲也端來了一碗淨水,王霞瑞又將淨水倒了一些在覈心的大圈裡,這才伸手揭開了擋住西域火蟾的碗。
世人倒是冇重視,一旁的石碏聽到這個名字,竟也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樣,半晌後,彷彿也是瞭然於胸……
王霞瑞天然欣然應允,世人又領著她二人下了樓,來到後院的一間客房中,推開房門,見床上躺著一名白髮老者,莊巧雀與白翠兒不由一愣,不是說得病者年紀幼小嗎?怎的是一名年近古稀的白叟?二民氣中迷惑不加粉飾,全都寫在了臉上,獵奇的望向王霞瑞。
可王霞瑞卻隻是皺了皺眉,沉吟了半晌,並冇有言語,隻見她走到飯桌旁,把桌上盛放筷子的竹筒與莊巧雀先前喝過的哪壺酒拿了起來,回身蹲在地上,在罩住西域火蟾的大碗四周用筷子圍了一個小圓圈,隻留出一個缺口來,又用筷子在缺口的兩邊欄出一個小通道,把鳥籠放在通道的另一頭,鳥籠的入口正對準了通道口,接著又順著筷子擺放出的形狀在內裡圍了一個大圈。做完這統統,王霞瑞這才起家對小雲道:“雲兒,你去找小二哥要一碗淨水來!”
忽見小雲從裡屋行了出來,懷中抱著一個繈褓,乃是昨日在店裡住下後,王霞瑞與小雲打來熱水與那嬰兒擦身子時,重新用棉布予他包裹的。
世人均不知她在地上擺放這些筷子是何企圖,正自獵奇間,忽見王霞瑞將酒壺中的酒倒入了竹筷圍住的小圈內裡,又從腰間取了個火摺子來,把小圈裡的酒一下子撲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