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東頭的稻香村,有勞公子了。”王霞瑞話音剛落,那男人便駕車出城,往城東方向而去。
青衣男人被王霞瑞這一撞也是發展了好幾步,若不是身後侍從扶住的話,恐怕了局也跟王霞瑞一樣,栽倒在地摔上一跤。那男人緩緩站穩了身行,這才退去臉上惶恐之色,勉強笑了笑,微微點頭。
父親母親豈鑒,女兒不孝,並非方命不從,隻是已懷有一月身孕,萬不成再許彆人。女兒自知有辱家門,不敢求父母寬恕,但家醜不成張揚,不得不臨時拜彆,待事情停歇,女兒自當償還,屆時在領父母重罰,死無怨,霞瑞叩首。
那男人微微一笑,忙上前來拱手作揖,也還了一禮,言道:“女人言重了,隻不太小小的曲解罷了,薑大哥她心直口快,本也無歹意,還望女人莫往內心去。”
單說王霞瑞與小雲二人雙雙從牆上跳下,剛一落地,便感覺從足下傳來一陣狠惡疼痛感,二人固然驚駭,但現在也已逃出了家門,心中皆是豁然,一種自在安閒的感受隨即湧了上來,兩人相對會然一笑,牽動手,快步朝巷子末處跑去。
小雲見她鬼鬼祟祟的不知在乾嗎,一臉茫然,心下獵奇,隨即問道:“蜜斯,你在乾嗎?”
王霞瑞接過粥碗,輕品了一口,隻覺母親所熬製的食品一如既往的甘旨,微淺笑了笑,問道:“對了,娘,為何這幾日不見雲兒啊?”
隻見王霞瑞滑頭的笑了笑,從懷中將本身的香巾取了出來,攤在桌上,咬破了手指,在那香巾上寫道:
王霞瑞想也是如此,隨即想到柴房後窗旁有棵梧桐樹,挨著院牆而長,樹腰之上有幾個樹洞,本身幼經常攀上樹去,隔著院牆向外張望,俄然心念一動,對母親要求道:“娘,女兒想再見見雲兒,女兒已然都認命了,隻是在出閣之前爹爹都要將女兒鎖在這內室當中,又無人伴隨,實在有趣,雲兒她出身不幸,女兒從小便將她當作親姐妹普通,女兒隻想能再見見她,與她再說說話,心中也不至於如此沉悶,求求你了娘,您就讓女兒去柴房看看雲兒吧。”言至此,雙目微紅,做出一副委曲至極的模樣來,眼角竟還閃著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