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真是行事很奇特的人,俱是一身黑衣,黑巾蒙麵,直刺刺地衝了過來。察看彆處,並無埋藏在暗處籌辦策應的人。
“他的目標就是要個禁足的景象。”蕭錯道,“如此一來,他在府裡安坐,不與外人打仗,那麼內裡出了甚麼事,都不會有人狐疑到他頭上。”
蕭錯睨了江夏王、長平郡主一眼,對天子道:“長平郡主負傷,方大人最清楚啟事。蕭府中人被驚嚇的賬,本想揭過不提,本日王爺與郡主卻平白出言歪曲,不得不請皇上嚴查此事。”
裴羽不由微微蹙眉。本該是無從擺到明麵上的事情,江夏王應當是清楚的。眼下明知不成為而為之,是打的甚麼主張?
“那你呢?”天子減輕語氣,“你也不曉得麼?”
瑾瑜躺在大炕上,玩兒著本身的兩隻小胖手,唇角噙著高興的笑容。
“爹爹抱抱?”蕭錯一麵柔聲扣問,一麵將瑾瑜連同包被抱起來,一手重柔地托住瑾瑜的後脖頸。
江夏王聞言不但不慌,反而嘲笑連連,抬手指向蕭錯、崔振,“蕭府與崔家不睦一事,我遠在封地時便有耳聞,倒是冇成想,本日你們兩家竟聯起手來倒置吵嘴!繁華繁華的確是過分誘人,讓以往的血性男兒放下往昔恩仇、握手言和,倒也是道理當中。”他笑容裡有了幾分實在的愉悅,“前幾日聽聞二位來往頻繁,常把酒言歡,本日看來,公然失實。”語畢,他回身望向崔毅,笑對勁味深長。
“天然。”蕭錯道,“等會兒跟你再多喝幾杯。”
江夏王不為所動,道:“就算崔夫人不能出門,蕭夫人與崔國公的五兒媳不就在殿中麼?”
瑾瑜再度笑出聲來,小腦瓜扭向彆處,伸出小胖手去推父親的臉頰。
“長平一介女流,那裡曉得這些事情……”
長平郡主緩聲接道:“臣妾出事當日,在蕭府受儘屈辱,先被掌摑,又被生生打斷一條腿,被帶到崔家以後,又被人強行灌下□□。”
“蕭錯、崔振聯手毒害長平?”天子唇角上揚,頗覺好笑的模樣,“皇叔該是曲解了,他們不是那種人。”
吳媽媽給伉儷兩個施禮,又笑道:“二爺、三爺剛走冇多久,大蜜斯本日一整日都挺歡暢的。”
“皇上,請允準臣妾與蕭夫人、崔夫人對證。”長平郡主眼眸中閃動著仇恨的火焰,“崔夫人的病情,遠冇嚴峻到不能出門的境地。”
蕭錯哈哈地笑,“你去換衣洗漱。”
隨行的無塵一麵拔出腰間的軟劍,一麵將一個口哨放在嘴邊,隨時籌辦吹響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