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空這兩個幫手,我一個戰役力最弱的人,現在要單獨麵對高深莫測的趙汗青了。
看著趙汗青的熊掌,我俄然想起了死在鬼域內裡的熊朗,熊朗當時披了一身的熊皮,那手掌也是跟熊掌一樣。
我看看身後的玉佩,還冇有轉換勝利,現在趙汗青還冇脫手掠取玉佩,我又用上了拖字訣,做出了一副跟他閒談的架式。
趙汗青站在劈麵,也是時候盯著香案,我曉得隻要玉佩轉換勝利,他就會脫手掠取,他的熊掌實在短長,我底子不是敵手。
這下我是真的傻眼了,本來我覺得很簡樸的一個行動,現在竟然落到瞭如許的地步,大虎連脫手都冇來得及,就被人家擺平了。
我悄悄脫下外套,把祁紅玉包起來抱在懷裡,然後指著趙汗青罵道:“趙汗青,你真是心狠手辣,如許的小女人,你也下得去腳!”
冇體例,我隻好騎馬蹲襠伸出雙手,深呼吸一口,在手上灌注真氣,然後抱住了祁紅玉。
趙汗青說完,噘嘴對我噴來一口煙,煙出口化成一個直徑七寸擺佈的菸圈,隔著兩丈間隔像飛盤一樣,對著我的麵門飛過來。
我試了一下“呈”字玉佩,現在已經轉換了大半,臨時還不能從上麵拿出來。
然後他就對我揮動了那隻熊掌,我就感受被一塊鋼板砸在身上,身材騰空飛了起來,撞到墓碑以後又滾到了香案邊上。
我歎了一口氣,把祁紅玉放到講正理身邊,我怕她在地上著涼,乾脆把她放到了講正理懷裡,又把她身上我的外套拉上拉鍊。
誰知趙汗青冇有遁藏,更冇有對我脫手,隻是挺了挺胸口。
趙汗青拋棄了菸頭,笑著對我說道:“嗬嗬,心存婦人之仁,躊躇之間,還是下不去手吧?嶽憤,這就是成大事者和做小事者的辨彆,換做是我,包管毫不躊躇一掌切在她脖子上,然後擰下她的頭。”
本來我是攔在趙汗青和香案中間的,現在我被他打飛以後,就變成香案在我和他中間了。
既然你讓我打,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掄開兩個拳頭,不斷的打在趙汗青的胸口和肚子上,心說一下打不動你,我就不信很多下也打不動你!
講正理撞斷了趙汗青的大棍,趙汗青扔下棍子,罵了講正理一句,然後抬起腿來,一腳踢在講正理的猴頭上,把講正理踢到了我腳下。
趙汗青又學著講正理,對著本技藝上吹了一口氣,然後他的手上長出了汗毛,汗毛很粗很稠密,整隻手看上去,就是一隻鋒利粗糙的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