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濺到我的臉上,一股腥腥的味道,我用手抹了一把臉,轉頭對著程月笑笑,程月有點驚詫,說道:“老公,你的臉……”

熊朗推開身前的兩小我,走到了我劈麵,他這是以身作則身先士卒,為了穩定軍心。

程月的冰刀在手裡翻轉幾下,然後再次舉起,嘴裡喊了一聲“再來”,對著熊朗又劈了下去。

看到地上的熊掌,擦,身上如果裝著這玩意,如果被差人抓住可就慘了,我抬腿一腳把熊掌踢出老遠。

程月也冇想到熊掌能擋住冰刀,或許她覺得這一刀下去,熊朗的熊掌本該被斬落在地的。

熊朗笑笑,他的笑容非常詭異,如何說呢,設想一隻會笑的狗熊就行了。

彆看熊朗心狠手辣,接連害死了刀疤臉和瘦子,不過他現在半熊半人的模樣,看上去還是比較好笑不幸的。

我把短劍提了起來,做出一個嗜血的神采,在劍鋒上麵舔了一下,然後對著瘦子又逼近一步。

還用甚麼緩兵之計遲延個屁啊!越早離開這裡越好!

支出這麼大的代價,熊朗換來的收益必定也不小,我和程月都藐視他了。

程月退後兩步,躲開掉下來的石頭,對著熊朗招招手,學著熊朗剛纔的語氣說道:“大狗熊,過來吧你。”

我看看程月,心說虧你剛纔還對我這麼說甚麼“對仇敵的仁慈就是對本身的殘暴”,現在卻心軟了,看來女人還是比較感性的東西。

程月咬牙切齒的語氣,手裡的單刀對著熊朗的當頭劈了下去。

熊朗毫不吃力的抓住了程月的冰刀,他的熊掌隻是毀傷了幾根粗毛罷了。

熊朗冇有遁藏,而是兩隻熊掌疊在一起,硬生生的去擋程月的單刀。

或許是我的笑容加上一臉的血,更增加了幾分可駭氛圍,劈麵的熊朗並冇有製止停止下一幫人的撤退。

或許他們的籌辦並不充分,想到這裡我放心了很多,隻要乾掉劈麵的這幫人,我便能夠原路返回,驅逐老史三小我的到來了。

程月公然被我一下點起了火,提著單刀罵道:“好,我就幫你脫掉身上這身熊皮!等會我不但要剝了你的皮,還要抽了你的筋。”

程月剛纔那一刀對熊朗冇有任何傷害,讓熊朗有點輕敵了,他或許覺得程月就這點本領,此次竟然傲慢到了單掌去抓程月的冰刀。

熊朗看看程月,冇有答覆我的題目,不過也有默許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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