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揮揮手,說道:“算了算了,我也是半個讀書人,事理還是明白一些的,上一輩的事不能牽涉到利友,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他的。”
我對秦叔上半句很不認同,心說你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陰陽兩界的大百科全書,要說本身隻是半個讀書人,真是太裝逼了。
我這麼一說,秦叔竟然跟個孩子一樣,嗚嗚嗚的哭了起來,久久未曾停歇。
回到家裡以後,程月已經洗好澡了,抱著大虎在床上看電視,此次她倆冇有爭搶換台鬧彆扭,因為有個電視台正在轉播千大爺的相聲。
這麼一想,我反而很高興,世上還是好人多啊,固然我形象受損,但是白白賺了一百塊錢。
我趕緊擺擺手,說道:“美女,你必定弄錯了,你還充公我錢呢,如何反而找我錢了,這八十塊你拿去,我有零錢的。”
我正深思的時候,身後的大爺推了推我,說道:“小夥子,彆盯著人家女人的屁股看,該你了,前麵還要這麼多人列隊呢。”
我拿了一瓶紅花油,付款的時候看到市出口有個窈窕的背影,上身是一件米色的小洋裝,下身是一條垂感很好的西褲。
我正瞎想的時候,那兩個在我前麵付款的小夥子從我身邊顛末,此中一個看我一眼,罵了一聲“傻逼”。
我還想多說,身後的人群紛繁讓我抓緊,特彆是那兩個小夥子聽了收銀員的話,妒忌的要死,不耐煩的讓我快點滾蛋,彆遲誤大師的時候。
這兩個傢夥用心捲起袖子,健壯的胳膊上,爬滿了花花綠綠的紋身,我冇有接話,讓他們疇昔以後,走在他們前麵。
“彆瞎想了,背影羨煞千軍萬馬,轉頭嚇退百萬雄師的女人,多的是。”彆的一個瘦呼呼的傢夥,不屑的說道。
我再低頭看看,牛仔褲上一個大大的鞋印子,腳下是一雙掉了色的拖鞋,拖鞋上麵也踩著半個鞋印,不消說,這兩個鞋印也是秦叔的佳構。
禿頂對火伴說道:“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了吧,燈一拉門一插,誰管她長得啥樣,隻要身材好就行了,那屁股蛋子,摸一把過癮啊!”
我穿過馬路,踏著古玩街暗淡的燈光,往店裡走去。
說到這裡,我又拍拍秦叔的肩膀,說道:“我的叔,這些年你刻苦了。”
收銀員對著市出口一指,說道:“剛纔阿誰短女人給我留下一百塊錢,說是幫你付款,然後零錢也找給你。”
就我現在這形象,哪個盲眼的女孩能看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