獒犬再晃一晃脖子,長在一邊的狗頭晃到了肩膀中間,然後諸葛鋼鐵再澆上幾勺糖稀,獒犬的身子又長大了兩圈,差未幾跟大虎一樣大了。
我想起來了,老史每次“撿到大漏”,跟賣家談代價時,我在場的話,老史就會偷偷給我一個如許的笑容。
南風一拍獅子的背,剛纔另有點驚駭的獅子站了起來,甩了甩脖子,在長長鬢毛的烘托下,一顆獅子頭比大虎的頭顯得大了好多。
大虎叼著狼尾巴,扭過甚跑到程月身邊,把嘴裡的狼尾巴對著程月晃了晃。
程月用腳碰碰我,說道:“老公,大虎彷彿有點怕了,要不,你去打那隻狼吧,狼這類東西,是銅頭鐵背麻桿腿,加上一副豆腐做的腰,記得要打狼腰和狼腿哦。”
大虎很奸刁,掉過甚把屁股對著雙頭獒犬,吵嘴條紋的虎尾鋼剪普通,隻是悄悄一甩,雙頭犬的一個頭就被虎尾掃了下來。 ?
狼不成怕,但是跟獅子老虎一樣個頭的狼就有點可駭了,這一聲狼嚎震得南風的獅子一個顫抖,脖子上的鬢毛本來是蓬起來的,現在一下塌了下去。
“好傢夥,今晚我老沙算是見地了,獅虎鬥啊,可貴一見的!”沙闊海收起摺扇,取出一把瓜子,邊嗑瓜子邊說。
諸葛鋼鐵看來平常對包旗霸道慣了,底子不在乎世人的評說和包旗的反應,而是對著狗屁股上一扇,獒犬尾巴一下豎起來老高,出了一聲狼嚎。
嘎嘣一聲脆響,狗頭被大虎咬碎了,化作一團糖稀,大虎幾口吃了下去,然後伸出舌頭舔舔嘴角,回味無窮的模樣。
“老公,你看看你看看,我對你多和順了,以是你要珍惜啊!”程月也笑著對我說。
南風這一口把獅子身上的黑氣吹得裂開一條縫,獅子抖抖渾身的毛,抖散黑氣以後,又抖出來好多的水汽。
南風一向冷眼看著,用力按著獅子的頭,不讓獅子爬起來。
巨狼一聲淒厲的狼嚎,然後奔了過來,大虎動都冇動,蹲在原地連尾巴都不掃了。
哢吧一聲,大虎的頭實在太硬,把巨狼的牙都磕掉了,然後大虎一甩頭,巨狼的高低顎一下裂開了,一張狼嘴再也合攏不上。
程月這麼一說,大虎扭過甚來,看看我和程月,一張巨大的虎臉上,竟然暴露了笑容,這笑容有點似曾瞭解。
諸葛鋼鐵真的覺得大虎嚇傻了,看了看程月手裡的半瓶水,臉上一片憂色,估計她以為乾掉大虎,再耗損掉程月手裡的水,就勝券在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