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海款項的毒蠱是對著我的,他是想讓程月過來救我,然後他跟講正理兩個,就能從程月的背後動手了。
我走到跟程月並肩的位置,擺擺手說道:“是蠱人練的蛤蟆功,不是蛤蟆精。”
本來我叫停程月,海款項還眼裡一亮,成果老史出來就給程月出了一個點子,這無異於在海款項身上又潑了一盆涼水。
海款項嘴裡竟然出了蛤蟆的“呱呱”叫聲,程月指著門邊的海款項對我說道:“你看,我說他是個蛤蟆精,你還不信!”
講正理摸摸猴頭,對著海款項喊道:“老海,成敗在此一舉,一起上啊,誰不使出吃奶的勁,誰就是龜孫子!”
我接過鏡子,剛照到海款項,就看到毒蠱從這個傢夥手裡放出來了。
程月扭頭看看我,說道:“你看,老史哥都說是蛤蟆精,你服不平?”
“蛤蟆精,是蛤蟆精。”我差點嚇得魂出七竅,心不足悸抖抖索索的說。
程月看著講正理笑笑說:“猴頭,還要不要再來?”
程月把鳳尾大刀翻過來,用刀背在海款項頭上用力敲了一下,然後拖鞋在海款項下巴地下悄悄一挑,海款項就翻過身子,肚皮朝上躺在地上。
海款項的身材已經暴漲一圈,衣服都撐得裂成了碎片。
講正理撿騰飛出去的半截棍子,又跳疇昔拔出插在地上的半截棍子,用猴爪後背抹了一下嘴,不斷喘著粗氣。
程月非說是蛤蟆精,我就辯駁她,說必定是蛤蟆功。
海款項手裡出來的是兩個小蟲子,就是剛纔他用蜂尾針從我身材裡挑出來的那種,蟲子來勢很快,我還是坐著的,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我看海款項如許,心說如果碰到傾城夫人,海款項必然還會一敗塗地,先一個,妙手對敵的氣勢你就冇有!
海款項看看地上的海老虎,終究跟講正理對了一個眼色,我趕緊對程月喊道:“丫頭,謹慎,他們要聯手了。”
講正理緩過氣以後,對著站在一邊的海款項喊道:“老海,我老蔣但是打了頭陣的,你如何還傻傻的站在那邊,想坐山觀虎鬥然後再撿漏?你不是在傾城夫人部下吃過虧嗎,既然你說這個丫頭用的是傾城夫人的寒冰遁,那她必定是傾城夫人的傳人,有仇不報,你還是爺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