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著程月的頭,問她:“月兒,蘇清當初但是拿你的生命威脅我的啊!你莫非不恨她?就算你不恨她,一點也不怪她嗎?”
程月在我懷裡笑了笑,然後指著老史的房間說道:“老公,老史哥這個呼嚕驚天動地的,今後清姐如何睡得著啊。”
程月一提到大明,頓時慷慨激昂又悲壯難當,看來她的女屍身材,應當是明末的人物。
“七啊,她如果跟你還冇好上,我是不會去的,現在跟你好上了,就是我弟妹,弟妹的忙,我必然幫,你抓緊把院子裡清算了,我吃好歇息一會,然後我們就出……”
小七又放下一個紙箱子,說內裡是千大爺的相聲光盤,另有播放機,還很抱愧的說,豪傑本質的光盤冇有買到。
我本想轉移話題,成果程月背動手站在朝陽下,她頭上的飄帶在風中飛舞,旗號招展普通,給了我一種縹緲的幻覺。
老史一邊吃一邊對在院子裡清算殘局的小七說道:“小七,前次你說海州病院承平間的事,現在還措置不?”
我立馬明白了,必定是程月跟蘇清提到了大明,蘇清搬出了祖上的身份,獲得了程月的信賴。
老史怕水波紋今晚又調集了更多的人馬,這纔不讓我和程月早晨在這裡住。
我彷彿來到北都城下的兩軍大戰,漫天的飛沙,飛舞的血霧,刀槍並舉亂箭橫飛,到處都是死傷的嗟歎,另有拚殺的號令。
小七聽到老史這麼說,趕緊拋棄手裡的笤帚,幾步跑到了飯桌旁,兩隻眼都亮了:“史哥,我一向冇美意義開口,現在你承諾了?”
老史這纔想起來,在我腿上按摩兩下給我解了穴道,然後去給我燒水去了。
我把紙箱子抱到寢室裡,出來對小七說兄弟你辛苦了,豪傑本質的太暴力,你嫂子不看也罷,千大爺的相聲正合適她。
“不是小護士,那會是練習大夫,現在已經是正式大夫了。”小七說道。
衛生間裡冇有浴缸,老史燒好水又把大盆拉到衛生間裡,給我倒了滿滿的一盆水,冇有艾草灰,老史就燒了很多的竹葉灰倒了出來。
程月深沉的說:“你說我是個玉生的精靈,我也感受本身是個玉精靈,但是為甚麼我的影象裡,老是有大明關寧鐵騎的身影?我也想不明白,或許我不是精靈,而是關寧鐵騎的一名女馬隊,在地下甜睡幾百年,終究被你喚醒了,可惜,我的大明,已經亡了……”
小七去老史房間的時候,手裡還提著一個大的黑塑料袋,我記得老史明天給了小七一張字條,黑塑料袋內裡裝著的,應當就是老史需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