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本身又在沙岸上轉了一圈,對著海水拍了一掌,我都能看到奔騰的氣流從她手裡如離弦之箭,一下射了出來,激起了海水裡一條粗粗的水柱。

哢呲呲,冰層被氣流衝開一個大洞,然後全部碎裂開來,很快化作海水,麵前的海灘,跟早晨剛到這裡時冇有甚麼兩樣。

冇等我答覆,竹竿已經向這邊走了過來,眼裡閃著精光,一手捏著一張符籙,另一手成掌,圍著程月轉圈,高低打量程月。

竹竿一掌下去,我形成的周遭七丈的冰層很快就要裂開了花,我忍不住喝了一聲彩,這纔是竹竿的真正氣力!

我對竹竿說道:“竹竿兄,我們後會有期,但願過了今晚,你能還清海老虎的情麵,然後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謀個好出息!”

我也不想跟竹竿脫手,把他拉到一邊騙他說:“竹竿兄,莫非你覺得我媳婦是傾城夫人的女兒?如何能夠!實在我此次來海州,並不是惹上了甚麼仇家或者犯了甚麼大罪,而是……”

冰山李這三個字到了竹竿的耳朵裡,把竹竿嚇得抖了一抖,收起了手裡的符籙,訕訕的跟我說:“哦,本來是如許,兄弟你此次最好生米做成熟飯啊,我先祝你們私奔歡愉,早生貴子。”

我的臉一下埋到了兩山之間,這是一種甚麼香味呢?想著想著,我口水都下來了。

“程月,你如何會傾城夫人的冰魄七星殺?”我扭頭去問程月的時候,程月俄然身子一軟,眼看她就要倒下,我趕緊搶疇昔扶住她。

手上的冰霜化作無形的寒氣,吹到了冰層上,被竹竿拍出的裂紋很快都規複了。

我暈,莫非現在的程月,真的像阿誰傾城夫人?看竹竿的模樣,真的把程月當作傾城夫人的傳人了。

程月指著我們剛纔站著的大石頭,又俏生生的喝道:殺!

等程月醒來,我必然要問個明白!

竹竿又細心看看程月臉上蒙著的披帛,對我說道:“像!真的太像了!一舉一動像到了骨頭裡!小兄弟,不曉得尊夫人貴姓大名?”

程月跳開以後,我趕緊把口水劃拉到嘴裡,她趁機揪住我的耳朵,說道:“還說我是笨伯,我看你纔是笨伯,你不是能拍水成冰的嘛!冰層如果快碎了,你拍上一掌不就行了!”

哼哼,嚇得語無倫次了吧,哪有祝人私奔歡愉的,看竹竿要走,我一把抓住他的袖子,說道:“竹竿兄,你不是命案逃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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