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一下埋到了兩山之間,這是一種甚麼香味呢?想著想著,我口水都下來了。
程月說的也是啊,我抬起手掌試著凝神聚氣,冇一會,我的手上蒙上了一層冷霜,我對著前邊已經開裂的冰層用力一揮。
冇等我答覆,竹竿已經向這邊走了過來,眼裡閃著精光,一手捏著一張符籙,另一手成掌,圍著程月轉圈,高低打量程月。
“兄弟,我跟你說實話吧,你媳婦真如果冰山李的女兒,你就算跑到天涯天涯,她也能找到你,現在我要抓緊分開了,如果晚了一步的話,萬一冰山李來抓你和你媳婦,把我順稍著,我上哪說理去!”
海風吹來,掀啟程月嘴邊的紗巾,暴露她冰雪普通的肌膚,她假裝深沉的模樣,轉頭問我:“老公,你看我現在的模樣,像不像傾城夫人?”
程月跳開以後,我趕緊把口水劃拉到嘴裡,她趁機揪住我的耳朵,說道:“還說我是笨伯,我看你纔是笨伯,你不是能拍水成冰的嘛!冰層如果快碎了,你拍上一掌不就行了!”
“彆玩了,走了,回家睡覺去!老史這個心大如天的混蛋玩意,我出來這麼久冇歸去,他也不過來找找!”我疇昔拉住程月說道。
我想了想,感受竹竿不會騙我,龍虎山被傾城夫人一鬨,死了真人毀了屋子,必定要封閉動靜的啊。
程月現在擰我耳朵擰風俗,伸手就像揪我的耳朵,我一蹲身子躲開她的手,她收不住腳,胸口一下撞到我的臉。
我對竹竿說道:“竹竿兄,我們後會有期,但願過了今晚,你能還清海老虎的情麵,然後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謀個好出息!”
手上的冰霜化作無形的寒氣,吹到了冰層上,被竹竿拍出的裂紋很快都規複了。
“莫非冰山李是傾城夫人?”我諷刺竹竿說道。
程月俄然用手抓著我的手腕,拉著我在沙岸上走了一圈,然後取出她的玉佩,把玉佩貼到了我臉上。
程月本身又在沙岸上轉了一圈,對著海水拍了一掌,我都能看到奔騰的氣流從她手裡如離弦之箭,一下射了出來,激起了海水裡一條粗粗的水柱。
竹竿說到這裡,長胳膊一揮,把海老虎跟小瘦子,一邊一個夾在咯吱窩裡,踩著嘎吱嘎吱響的冰層,飛普通的走了。
程月頓時把手對著我的手掌,我身材裡的氣流源源不竭流到她的手上,比及程月鬆開我的時候,我身材裡的真氣已經所剩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