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所,這可不是凶器,這隻是淺顯的砍柴刀,我傳聞狼山比來有狼,以是帶著防身,我冇采到藥材,就撿到這個球球。”
冰山李一向都是雷厲流行,發話也是說一不二,事到現在,胳膊扛不過大腿,我瞪冰山李前麵的秦叔一眼,這長季子也不幫我打個保護。
然後我把一口牛奶含在嘴裡,趴疇昔湊到程月臉上,就要嘴對嘴喂她喝牛奶。
剛纔還病怏怏的大虎,“喵嗚”一聲,從我懷裡跳下去,一溜煙跑到皮卡車上麵,趴在車底縮著頭,做賊一樣不敢出來。
冰山李歪歪頭看看我,有點不信賴,對我說道:“這頓時就要過年了,氣候又這麼冷,半夜半夜你不在家睡覺,跑到荒山野嶺去乾甚麼!”
冰山李俄然開口問我,語氣非常淩厲:“小嶽,你夜裡去哪了?”
冰山李看看床上的程月,轉頭對我說:“小嶽,床上這個小女人那裡來的!”
冰山李很快把我昨晚發給她的資訊翻了出來,問我這條資訊是甚麼意義。
冰山李冇有再問,而是指著店門對我說:“小嶽,把門翻開,我要出來看看。”
明天是臘月二十六,我說過隻要徹夜能夠安然度過,就會帶著程月去找薑裁縫,度過了姬懷先這個危急,我表情大好,就差程月醒來了。
我趁冰山李不重視,踩了踩秦叔的腳,又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我如果開口跟冰山李說“我寢室裡管你甚麼事,你拿出搜尋證給我才讓你出來”這類話,她能把我整死。
我冇有正麵答覆秦叔,而是指著他臉上的抓痕,摸摸他混亂的頭髮,跟他開打趣:“叔,除了你,誰能讓我冒險上山采藥啊,我是看你每天被嬸子抓的一臉血,想籌辦一點草藥,給你治傷用的。”
必定是冰山李單位有事,她冇有詰問下去,我這才矇混過關,不過等老史返來的話,冰山李必然會跟他覈實,也多虧我在街坊鄰居眼裡,是個口碑不錯的乖孩子,不然她明天非把我帶歸去問話不成。
冰山李不睬我這一套,又指了指門鎖,說道:“就算我不是差人,當初跟你媽也是同窗,大小也算你的長輩,你抓緊給我翻開門。”
冰山李轉到我身後,把我腰裡的柴刀抽了出來,然後看看我手裡提著的絲線球,目光如劍,又看看我懷裡的大虎。
我腦筋還算矯捷,冇有被冰山李持續的詰問嚇到,頓時挑選了最好的答覆,說完還把手裡的絲線球遞到冰山李麵前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