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眉宇閃過一絲不耐,另有膩煩。
循環,是場可駭的力量。
薊允樗道:“讓童毓駁護送你。”
薊允樗拉起花畹畹,抱在懷裡,情話如綿綿的江水湧出。
“到了。”童毓駁說。
冷宮裡早已在童毓駁的安排下燈籠高掛,亮如白天。
他說,我不是一小我在愛你,我身上有兩顆愛你的心。
終究這煎熬要到絕頂。
花畹畹扶著童毓駁的手,走在去往冷宮的路上,不由有一種宿世此生的錯覺。
阿誰為她擋刀的男人。
安念熙不信賴。
安念熙滿腔的痛恨不平但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隻能嗷嗷地叫著,像一隻喪家之犬,慘不忍睹。
她的手筋腳筋已被挑斷,再跳不起美好的跳舞,她的舌頭已被拔去,再唱不出美好的歌。
冷宮十載將阿誰傾國傾城的女子折磨得不成人形。
花畹畹看著鏡中的本身:
這份愛疇宿世詭異的因果一向伸展到此生。
“誰來了?”一個衰老的聲音。
他的死成全了她的挑選。
這是薊允樗對花畹畹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