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八皇子,嚐嚐奴婢親手做的蜜桃汁吧,新奇壓榨的,甜著呢。”蘭惠熱忱瀰漫說著,目光卻隻盯著薊允卓。
蘭惠向門外瞅了瞅,肯定隔牆無耳,方纔同花畹畹說道:“奴婢疇昔是替皇後孃娘傳話不假,可奴婢現在已經做了八皇子的親信了。”
薊允卓當然聽得懂花畹畹在說甚麼,但是蘭惠在場,他不便透露。
“去藏書閣啊!”
花畹畹端起一碗喝了一口,道:“好喝,這麼好喝的蜜桃汁,看起來我真是沾了八皇子的光了。”
花畹畹盯著薊允卓投過來的意味深長的目光驀地心虛起來,她調轉了視野去書架上拿書,薊允卓的眼睛叫她心慌意亂。
蘭惠愣住。
“阿誰蘭惠呀!她是皇後的人,如何明天又同我自稱是你的親信了?她這麼快就背叛,不感覺很奇特嗎?”
薊允卓伸手捏了捏蘭惠的臉頰:“我真戀慕安和公主,我如果安和公主就好了,定能好好疼惜你。”
皇後拉住花畹畹的手,笑道:“畹畹,你大哥就奉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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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花畹畹還在躊躇,蘭惠道:“公主存候心,皇前麵前奴婢已經說了八皇子不會再呈現在藏書閣,以是今後八皇子呈現在藏書閣,皇後孃娘也不會知情的。”
“好喝嗎?”蘭惠眼巴巴看著薊允卓。
薊允卓當真道:“莫非你看不出來阿誰蘭惠對本皇子成心機嗎?”
花畹畹冇有吭聲,皇後也不在乎,自去了。
花畹畹內心悻悻然,不是你不讓我去的藏書閣嗎?
到了藏書閣,果見薊允卓在第三間醫書文籍室裡找書,花畹畹問道:“到底如何回事啊?”
蘭惠一聽薊允卓誇本身,頓時心花怒放。
“那莫非你現在已經是皇後孃娘那邊的人了?”薊允卓笑看著花畹畹,一點兒危急感都冇有。
“有何不成?對我們冇有壞處啊!”
實在,他看得出來,蘭惠對他成心機,花畹畹莫非就冇有嗎?
薊允卓笑道:“莫非你不感覺本皇子身上自有一種魅力能夠讓仇敵降服的嗎?”
“這個,畹畹你誇大了,起碼有一成宮女對本皇子冇有詭計,就是那些老宮女,心不足力不敷。”薊允卓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隻是,蘭惠對他的成心機,能夠被他操縱,花畹畹卻不能。
或許,他還甘心被她操縱呢。
皇後笑吟吟道:“畹畹,你有幾日未去藏書閣替大皇子找藥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