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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鄧家人看本身那巴巴的眼神,鄧道印心花怒放,直想著昨日遇見的阿誰戴麵紗的女子是個仙女,真冇想到她一言九鼎會給本身送銀子過來。
花畹畹看著他滿頭大汗,取出帕子與他擦拭道:“大哥不消擔憂,靈芝冇事的,養一段時候就好了。”
大皇子氣喘籲籲。
鄧大姐笑道:“平常這時候他還在床上挺屍呢,以是能起床就不錯了。”
那一行官爺同鄧道印作了個揖,道了聲“恭喜鄧爺”便又吃緊拜彆了。
鄧道印一夜無眠,又是鎮靜,又是思疑,次日一大早便起了身,站在他家門前的樹下翹輔弼望。
鄧道印整了整衣裳,揚了揚頭,咳了咳嗓子,特彆對勁道:“你們平常總說我好吃懶做,我早就和你們說過人勤不如命好,娘一早就給我算過命,說我命裡大富大貴,這不,兒子我的好運來了。”
此時,日上三竿,鄧大哥從田裡收了莊稼返來,見鄧道印仍舊站在屋前的大樹下伸長脖子獵奇地看著甚麼,便同鄧大姐道:“小弟今兒有些變態,起得恁早,卻又不見他去地裡幫手,這會子了還在這裡站著。”
末端,鄧道印拍拍鄧大哥的肩道:“大哥,你娶大嫂時笑話太小弟,說小弟這輩子好吃懶做,冇有女人能看上,這一回小弟可奉告你,小弟要一躍入龍門,做護國公府的乘龍快婿去了!我和你說大哥,這銀子是小弟我的,你可彆打主張。”
花畹畹放下藥碗,走到門口去,但見大皇子一臉擔憂之色,急倉促走了過來:“義妹,靈芝呢?”
鄧大嫂推了推地上那兩個小女娃子,小女娃子跑到鄧道印身邊,一人抱住鄧道印一條腿,一個喊“叔叔”,一個喊“孃舅”,奶聲奶氣,鄧道印麵子上過不去,從箱子裡拿出兩錠銀子,一人給了一錠。
鄧家民氣急火燎滿腹猜疑進了家門,恰見鄧家嫂子帶著兩個小女娃子在翻那幾個箱子的蓋子,但見麵前明晃晃亮閃閃,幾箱的真金白銀。
鄧道印眉飛色舞,近乎手舞足蹈,對那萬兩銀錢的來源天然編了一套大話,讓鄧家人聽得一愣一愣的。
靈芝倉猝道:“奴婢怎好生受?”
花畹畹言語間又是顧恤又是心疼。
靈芝喝了一口花畹畹餵過來的湯藥,道:“奴婢冇有同皇後孃娘說甚麼。”
花畹畹還想說男女授受不親,但是大皇子已經捧著那一堆藥直奔屋裡。
“我……不放心!”大皇子說話斷斷續續,癡傻中含著幾分固執,“靈芝在那裡?我……要……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