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的烙鐵在靈芝臉頰旁愣住,冷冷問道:“哀家再給你最後一個機遇,你與梅妃娘娘勾搭,安和公主知不知情?”

“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皇後獨自走到火盆旁,抄起一根被炭火烤得通紅的鐵烙,直直伸到靈芝跟前來,道:“真想不到你的嘴巴如此之硬!哀家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這鐵烙硬!”

花畹畹話到嘴邊又嚥住了,她盯著皇後那張慈愛的麵孔俄然才驚覺,這是一張深不成測的麵孔,一向以來,本身竟被她矇騙了嗎?

“一萬兩銀子,那但是好大的數量……”靈芝想想都肉疼。

皇後憂心忡忡地出了密室。

花畹畹卻笑得雲淡風輕:“隻要能買國公府安然,一萬兩銀子算甚麼?”

“不必了,戔戔安老太太又不是皇太後,哀家對她的身子不體貼,你安然返來便好。”

花畹畹驀地一驚。(未完待續。)

皇後的鐵烙一點一點逼近靈芝的身子,靈芝隻覺一陣陣滾燙的氣味逼近,而手腳早已如墜冰窟,寒到極致。

皇後的神采淡淡的,態度分外冷酷,從未有過的冷酷。

花畹畹點了頭,靈芝便去了,這一去便再無蹤跡。

靈芝不解,花畹畹解釋道:“二蜜斯沉淪四皇子,這對國公府來講絕對是災害,現在的四皇子是個瘟神,靈芝,我們都是從國公府裡出來的人,我們將來也是要回到國公府去的,莫非我們能眼睜睜看著二蜜斯嫁給四皇子,然後拖累國公府嗎?”

靈芝是個弱女子,何曾受過如許的酷刑,現在渾身高低火辣辣地疼,冇有任何力量,麵對皇後陰鷙凶惡的眼神,她就像一隻被剝了皮的兔子,無能為力,氣若遊絲道:“奴婢說過很多遍了,奴婢不曉得皇後孃娘說的是甚麼意義?”

靈芝是個忠仆,她如何能夠出售花畹畹呢?

靈芝的話叫皇後驀地一震。

皇後冇有睡,皇後也睡不著,皇後擦燃了火絨,手在牆上一道構造上一轉,密室的門便開了。

靈芝當即點頭,本來她的安和公主如此苦心孤詣是為了國公府著想啊。

是啊,音音俄然從宮彆傳回動靜,說瞥見梅妃與靈芝暗裡見麵,但是音音本身卻冇有回宮,這動靜可靠嗎?

她在靈芝跟前說得冠冕堂皇,甚麼是為了國公府,她真正的用心不就是為了抨擊嗎?抨擊安念攘宿世擠兌作踐本身,這一世她將安念攘玩弄於股掌之間,猶若一隻貓在耍弄一隻老鼠,而那隻老鼠卻渾然未覺,還將她當作好姐妹,想想就感覺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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