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允秀內心一格登,暗叫不妙,不曉得這個蠢女人入了宮又會給他招來多少口舌之禍。

自作聰明的茹蓬萊答道:“表情很好啊!”

茹蓬萊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聳聳肩道:“為妻是救了王爺的命纔對,我也曉得王爺的苦衷,王爺想立了那軍功獲得皇上的好處,是不是?不就是一個宮女嗎?值得王爺為她犯險丟命?”

薊允秀深惡痛絕道:“你能不能隨便甚麼事情都和那種事情掛鉤,好不好?我請戰西南,是為了立軍功,是為了將來能坐上儲君之位,隻要我當上了儲君,你茹蓬萊就是將來的皇後,你到底明不明白,你這個女人?因為你一時笨拙,你害苦了本王。”

薊允秀說完便愣住,嘿,他能說話了?

“甚麼宮女?”薊允秀一頭霧水。

“公然是你這個賤人!你弄殘我的手,又毒啞我,對你有甚麼好處?”

“你……”薊允秀抬手指著茹蓬萊:“你這個暴虐的女人!”

薊允秀一驚:“甚麼?你這話甚麼意義?”

茹蓬萊不覺得意:“隨便王爺如何罵我好了,王爺將來就會感激我的,等八皇子的屍身從疆場上抬返來,王爺到當時天然就會感激我了,是我救了王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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