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莘膝下無女。隻要幾個兒子,本身名為馮琳的庶女,如果能實為馮莘的女兒,那但是立馬從地上奔騰到了天上。
“我的心都被你說軟了,想來你也是個會做人的孩子,隻是為甚麼那安老太太對你卻不待見呢?”
見馮莘一臉難堪,馮翠玉道:“女兒倒有個彆例……”
馮莘的女兒和馮琳的女兒,這兩個身份但是天差地彆。
馮莘已經喝好了銀耳蓮子羹,馮翠玉接過空碗放到托盤上,又細心地遞上帕子,馮莘接過慢悠悠地擦嘴。
“孃的帕子,父親可否留下貼身帶著?娘會歡暢極了的。”馮翠玉謹慎翼翼道。
當馮翠玉再次叫馮莘“父親”時。馮莘便不再有貳言了。
馮翠玉當即堆起一臉花兒般的笑容,放下扇子,走到書房中心去,給馮莘叩首存候,嘴裡甜甜地叫:“父親……”
馮莘一愣,繼而笑吟吟道:“翠玉,你又奸刁了。”
“甚麼體例?”馮莘問。(未完待續。)
扇子打得不緊不慢,不輕不重,扇風緩緩而來。
馮翠玉說著,眼裡已汪了眼淚,聲音哀婉,說得馮莘又是難過一聲感喟。
東正侯纔是權傾朝野的能臣,馮琳也好,全部馮家高低仰仗的都是馮莘的能力。
“父親,現在掌事鑰匙在國公府二房手裡,父親可要幫翠玉拿回那掌事鑰匙纔好啊!”
有個女子如此寒微而滿身心腸愛著他,這是男人的虛榮。
馮莘動容道:“是我虧欠了你們母女……”
“父親,女兒說的都是至心話。”馮翠玉辯白。
馮莘被馮翠玉按摩得很舒暢,含笑點頭道:“是。你娘見不到我,我也見不到你啊,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她道:“父親,我婆婆就是個勢利的,她眼中,我不過是東正侯家二房的一個庶女,在他們國公府能有甚麼職位呢?固然我的婚事是父親親身保的媒,可父親在外人眼中隻是我的媒人,不是我的父親哪!我現在的身份必定我在安家不管如何做都得不到公允的報酬。”
馮翠玉說這些不過就是要在東正侯跟前坐實本身是他的血脈。
馮翠玉一番說辭,聽得馮莘心下感慨萬千,當即接過銀耳蓮子羹喝了起來。
“是,父親!”馮翠玉欠了欠身子,走到馮莘身後為馮莘悄悄地捏背捶肩,就像個知心的女兒。
但是做馮莘的女兒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