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不必自責,馬兒不通人道,不怪四皇子。”
櫻雪收了捂住安念攘嘴巴的手,心對勁足地走了。
就因為四皇子嗎?
安念熙原就生得仙顏無雙,現在受了這一場傷痛,失了之前的鮮豔。卻平增很多西子病態之美。
薊允秀看她掉淚,更加心煩意亂:“你哭喪啊?要不是因為來看你,大蜜斯如何會受傷?”
瞥見薊允秀出去,安念熙要挪解纜子,薊允秀疾步走到床前,將藥碗放在矮幾上,摁住她雙肩道:“大蜜斯,彆動。”
果然變了,還記恰當初在宮裡。他站在馬車旁等著送她出宮時那麼和順美意,現在倒是如此凶神惡煞,這都怪安念熙!
薊允秀端了藥剛走兩步就遇見了安念攘,安念攘在鄉間住了這些日子,吃了很多苦,原就生得不很出眾,現在更丟臉了。
安念熙那裡敢動,剛纔不過扭了一下身子,胸口就巨疼非常,又被老朽用很多竹片牢固住骨頭也壓根轉動不得。
櫻雪的指向再較著不過了,此人除了安念熙,還能有誰?
這就叫惡有惡報!
薊允秀說著,推開安念攘,給了她一個明白眼,端著藥走了。
花畹畹站在窗外,透過窗子的木棱看出來,薊允秀喂安念熙吃藥時實在是和順體貼,細心非常,她不由淡淡一笑。
想來也是安念熙有此劫數。
花畹畹當即把劉香秀叫了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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薊允秀歉然道:“請大蜜斯務必忍耐幾日,等骨頭略微癒合,我們便將大蜜斯接返國公府去,害大蜜斯接受如此痛苦,本王內心……”
薊允秀道:“大蜜斯醒了,我來吧。”
安念熙奪目。安念攘倒是個蠢貨,她耳根子軟,最聽不得教唆,又是小人嘴臉和小肚雞腸。看著安念攘被本身唬得一愣一愣,櫻雪說不儘的稱心。
櫻雪忙捂了她的嘴,勸道:“二蜜斯,你可彆哭得這麼大聲,轉頭更惹大蜜斯和四皇子嫌棄。要奴婢說呀,二蜜斯想分開這劉家,還是得去請大少奶奶幫手。實在,大少奶奶冇有二蜜斯覺得的這麼壞,並且,奴婢乃至感覺如果冇有大蜜斯的原因,二蜜斯和大少奶奶說不定還能做好朋友呢。大少奶奶是很體貼二蜜斯的,隻不過大蜜斯不讓罷了,大太太又情願聽大蜜斯的話……”
安念攘忿忿不平,也就不管安念熙是否復甦,是否疼痛,內心乃至想著疼死你纔好呢!
薊允秀便坐到床邊喂安念熙喝藥,安念熙每吞嚥一口湯藥都非常痛苦,但是為了早日能分開這鬼處所,她也隻能忍著這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