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

安念熙見母親竟如驚弓之鳥,鼻子一酸,道:“母親不必擔憂,祖母已經解了念熙的禁足。”

老太太若不是要她替安念攘出麵接待四皇子的宴席,的確是不會解她禁足,這件事情歪打正著也好,陰差陽錯也好,的確要感激安念攘。

論聰明才乾,她和她大姐的確是差遠了。不管安念攘情不甘心,這都是究竟。

大太太一手拉著安念熙,一手拉著安念攘。愁悶道:“你們兩姐妹這些年來在國公府裡過得比其他房的蜜斯們揚眉吐氣都是因為母親掌管著府裡中饋的原因,但是現在掌事鑰匙被老太太上繳了,如果母親不能重掌府裡中饋,今後我們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大太太推開她,嚴峻道:“念熙,你不是在禁足嗎?如何能來看母親,不要奉告母親你是偷溜出來的,如果是如許,你現在從速回香荷苑去。”

“母親抱病出不去,外祖母總能夠藉著探病的啟事到國公府來看望母親吧?屆時,母親便能夠將目前我們的難堪處境奉告外祖母,外祖母好歸去同外祖父籌議籌議,不怕外祖父不給祖父祖母施壓。母親覺得呢?”

花畹畹奇道:“你如何曉得的?”

安念熙和安念攘互視一眼。都沉重地點了頭。

安念熙當即撤銷了大太太的疑慮:“母親放心,我不會讓祖母這麼做的。”

“真的?”

安念熙和安念攘一起走到床前圓椅上坐了,虔誠地看著大太太。

“大姐,你猜這一回是誰救了我?四皇子!”

看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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