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太後,病好就折騰人。如果不是我獻了假藥方,哪來花畹畹的真藥方,她的病也不能好,按理說我們兩個也有功績纔對,她不封賞,還下了口諭懲罰我們兩個,我們兩個真是冤大頭!”安念攘正抱怨著,一滴重墨滴落在宣紙上,把已經抄了大半的女訓毀損了,隻好揉了紙張,重新謄抄。

花畹畹換衣打扮安妥,看了眼牆角那八個紅漆木黑釘大箱子,叮嚀靈芝讓人抬到庫房去,上了大鎖,便帶了香草先去尋安沉林。

羊毫剛巧落在走出去的花畹畹和安沉林腳邊,安沉林哈腰撿起羊毫,搖點頭道:“二mm,有道是做錯事不成怕,可駭的是不知改過,你如許的態度,隻怕太後曉得了,不會輕饒於你。”

“畹畹拜見母親!”

一對璧人雙雙施禮,大太太很快規複了普通麵色,透露虛假的笑容,馴良可親道:“都起來吧。”

花畹畹早就推測大太太貪婪不敷,不動聲色道:“母親所言極是。”繼而,難堪地看了安沉林一眼。

安沉林道:“母親,那些犒賞是皇上賜給畹畹的,不是賜給安家的,母親冇有來由將那些犒賞充公。”

“不是給你的,你要的話,轉頭去百花圃,翻開庫房讓你親身遴選,可好?”

安沉林剛從書齋出來,見了花畹畹喜不自勝:“畹畹,這是要去那裡?”

“母親在裡頭,等著你們呢!”安念熙道。

“那這是送給我誰的?”

也對,有大少爺幫襯著,便不怕大太太難堪了。

安念熙一邊甩著寫酸了的手,一邊責備安念攘道:“都怪二mm你,扳連我也受罰,寫了一下午了,手都酸死了。”

安沉林內心非常安撫:“畹畹,你真孝敬,我代母親感謝你。”

安念攘氣鼓鼓:“大姐,今後我再有甚麼功德可再也不要想到你了,美意當作驢肝肺。”

花畹畹上前扶起安念熙,也和顏悅色道:“大姐,都是一家人,你可不必如此,這件事情,你是被二mm拖累了,大姐受委曲了。”

大太太泄氣,老太太現在將花畹畹視作珍寶,又因為念攘的胡作非為遷怒本身,如何能夠幫著本身呢?

花畹畹唇邊一抹不自禁的笑意,安撫安念熙道:“大姐,過幾****還要進宮為皇太後複診,屆時我會向皇太後廓清,這件事情大姐的確是冤枉的,都是二mm害了你,我想皇太後明辨是非,定不會難堪大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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