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開通道:“老五,你這葫蘆裡賣甚麼藥啊,電話不能說?”
現在這麼快真就定了?誰接辦了這個工程?
鄧開通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道:“我就是在想,究竟是誰接了這個活兒!在黃土坪的地盤上,就算他們接了活兒,能夠繞開我們嗎?”
因為唐俊就是要給他們一個經驗,這年初無商不奸,鄧開通和陝加強在二組大麵山的工程上表示得中規中矩,但是他們在四組這條路上,一向就在謀算如何才氣讓好處最大化。
“老鄧,傳聞你喜好吃羔羊肉,我這一次在縣裡帶了一點返來,早晨我們火鍋走起!我趁便叫一下陝加強,地點就在澤彬賓館,不見不散啊!”
這年初鄉村掙錢的門路很少,除了搞工程幾近冇有其他的門路,黃土坪這麼一個窮處所,老宋當年透支得又太短長了,以是現在一年的工程項目就那麼多。
“我不賣藥,見麵了我們兄弟再聊,歸恰是功德!”
鄧開通歎了一口氣,一手拍在越野車的方向盤上:“唐俊這年青人,繼往開來,不受任何束縛,務實踏實得很啊,這件事畢竟還是我草率了……”
在如許的背景下唐俊備受存眷那是必定的,鄧開通和陝加強兩人開著車,不敢拎重禮,他們曉得唐俊平常喜好喝點酒,以是陝加強就拎了兩瓶酒,瓶子看上去其貌不揚,但是酒是醬香的。
但是如果常常都是這類心態做事,我們是絕對冇有體例耐久合作的,以是你們二位先考慮一下,後續的工程源源不竭,我代表紅魚村歡迎你們主動的參與合作……”
兩人就在揣摩中標人的時候,鄧開通的電話響了,他一看來電,神采一變,接通電話,電話裡傳來賈老五的聲音:
唐俊這幾句話一說,鄧開通和陝加強都是尬笑,心中都感覺不安閒。他們的心機唐俊本來早就看得透透的了,但是唐俊一向冇有說,這是為甚麼呢?
“唐書記,我不是誇海口啊!鄧總和我兩人不敢接的工程,全部西北山區恐怕冇有一個老闆敢接辦,這話我和鄧總能夠撂在這裡!”
唐俊這句話說得輕描淡寫,但是他這話不啻因而一個驚雷劈在鄧開通和陝加強兩人的頭頂,要曉得唐俊去縣城之前,這個項目還冇有定呢!
根基上年初的打算就定好了,嚴格上來講冇有甚麼其他不測的欣喜,但是本年紅魚村就分歧了,自從唐俊當了書記以後,紅魚村的項目一個接著一個,全部黃土坪年底這幾個月,超越八成的發掘機都在紅魚村的工地上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