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楊誌答覆。

“楊兄,本日完整獲咎了高俅,今後在這開封,可要謹慎行事。”龐萬春說著,心中卻打起了算盤,這是他但願看到的。但從另一方麵來講,又是他不但願看到的,這是一件衝突的事情。

楊誌不等他說完,笑道:“尊夫人已經被救出來,這點你可放心!”

春夜還是非常酷寒,楊誌拿來了一壺酒,兩個酒杯,與龐萬春一邊喝著,一邊等著,陸虞侯被綁在中間的柱子上,轉動不得。

“白叟家儘可放心,他冇有事!”楊誌說道,目光在富安身上一掃。

陸虞侯不敢再吱聲,心中卻對楊誌充滿了恨意,心想如果能活著出去,必然要報這個大仇。

“你,你是如何得知?”陸虞侯驚魂不決,這事情隻要他與富安曉得,楊誌如何得知?

富安連滾帶爬,剛到門口,陸虞侯張嘴叫道:“人已經帶來了,為何不放我?”

陸虞侯倉猝道:“楊誌,你不是要換人嗎?你困住了我,如何換人?”

楊誌抓住富安,短刀一劃,割下了富安的耳朵,血流如注,富安設時哇哇大呼了起來。

楊誌淡淡的道:“這是灑家給你的一點經驗,今後再犯,決不輕饒!”說著,楊誌堵截了綁在陸虞侯身上的繩索,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

富安躊躇了半晌,還是抬開端,眼神卻在遊離,不敢與楊誌對視。

“這個是天然!”楊誌說道,也不勉強。

“你就是李秀生的老婆?”楊誌看著老婦人問道。

“灑家不敢?你可問問,高衙內這廝是如何被打的?高衙內灑家都敢打,更何況你這小小的虞侯?”楊誌冷哼了一聲,又看著富安,道:“滾,快滾!如果遲了半分,灑家就砍掉陸虞侯的一根手指,遲了兩分,就砍兩根手指!”

陸虞侯踉踉蹌蹌,到了門邊,與富安相互護持著,倉促逃了出去。

楊誌哈哈一笑,道:“這院子三進三出,比你租的屋子天然是好上很多。你如果怕不便利,與賢妹住在外屋便可,灑家每月收你兩枚大錢做房租也就罷了。”

富安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不敢去看楊誌,隻是低下頭,道:“豪傑,人已經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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