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戰弓腰,將大鉞從空中推向宮牧,一聲刺耳的摩擦聲,宮牧接住了大鉞,邢戰又順手從地上撈起彆的一把。

宮牧飛身而至,華光流轉,扯破的巨響穿透耳膜,大鉞從背後劈入鎧甲人的身材,再將它緊緊釘在地上。

“盜洞粉碎了墓穴的佈局,使我的陣法有了馬腳,然後有本事動我陣法的,恐怕隻要……”

鎧甲人舉起另一隻手,抓住邢戰的大鉞,邢戰拔了拔,一時冇能奪回。鎧甲人僅靠一隻手,攀著大鉞的長柄試圖爬起。

紅色的影子飄得比青色影子快,一眨眼進到了他們跟前。“仆人!”他呼喊著,撲到宮牧身上。

“就在這裡了。”宮牧的聲音裡有些許感慨。

刹時從靜止到自在落體,內臟有輕微的壓迫,氛圍堵在鼻腔裡進不到肺部,邢戰彆無他法,也隻能緊緊地攀住宮牧的肩膀。

邢戰向下一看,通道深不見底,不曉得通向那裡。

金屬與金屬摩擦,收回刺耳鋒利的聲音,長.槍鋒銳無儔,硬生生將鎧甲從左肩到右腹劈出一條裂縫。

骷髏被觸碰後,腦袋從肩膀上滾落,宮牧抬腳將骷髏頭踩成粉碎:“竟然敢盜我的墓!找死!”

青馬與白馬,邢戰對他們完整冇有影象,可看到他們在麵前就有種熟諳的感受。隻不過說是兩匹馬,卻看到兩小我,還是有些奇特。

無頭鎧甲人轉移目標,長戈直指邢戰。

骷髏的衣服已爛得差未幾了,但較著能看出是近當代人的服飾,它冇有活力地靠在牆角,胸腔下方幾根肋骨被利器砍斷。

宮牧暗自好笑,但也冇有說甚麼,免得邢戰惱羞成怒。

邢戰吹了記口哨,能被墓仆人親身踩碎腦袋的盜墓賊,這骷髏恐怕是獨一一個吧。

但鎧甲人不會等他們聊完,已衝到他們麵前長戈一刺。宮牧和邢戰一左一右讓開,長戈擊中山壁迸出火花,碎裂的四散飛濺,光滑的山體上留下一道深切的印痕。

化忌鬼!兩人同時想起在甬道裡瞥見的化忌鬼。

“走,陪我去拿槍。”

那隻手生硬地動了脫手指,攀在側壁上,緊接著又一隻手伸出來,抓住蓋板。石頭與石頭摩擦收回令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一具重裝鎧甲坐起家,它滿身覆蓋大片大片的金屬甲片,就連五指都是金屬線細織的鎖甲,冇有一寸皮膚裸.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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