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鉞正中鎧甲人的脖子,頭盔飛了出去。哐當!砸中一側牆壁摔在地上,滾了幾滾。

宮牧冇有立即答覆,而是在墓室裡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一方角落。邢戰湊疇昔一看,牆角竟然躺著一具骷髏。

鎧甲人舉起另一隻手,抓住邢戰的大鉞,邢戰拔了拔,一時冇能奪回。鎧甲人僅靠一隻手,攀著大鉞的長柄試圖爬起。

宮牧大喊冤枉:“不是老相好,你想到那裡去了?那隻是我的鎧甲!這一處是利誘人的空穴,在棺槨裡安排了一套我疇昔穿過的重甲,厥後我在墓中畫了些法陣,一旦有盜墓賊侵入,我的鎧甲就會進犯盜墓賊,庇護墓穴。”

但是鎧甲人冇有痛覺,這點劃傷對它來講冇有任何影響,仍然揮動著長戈進犯宮牧。

白馬又憋不住要說話:“仆人,前陣子你們是不是來過?我們在山上布了陣,以防凡人誤闖,隻要有人出去就能感遭到,但是追出去後你們已經走了。但我們還是很高興,想著終究能再見到你們了!”

但隻剩半截的鎧甲人還在儘力靠近邢戰,冇有了腳它靠雙臂劃動進步。

化忌鬼!兩人同時想起在甬道裡瞥見的化忌鬼。

邢戰向下一看,通道深不見底,不曉得通向那裡。

骷髏的衣服已爛得差未幾了,但較著能看出是近當代人的服飾,它冇有活力地靠在牆角,胸腔下方幾根肋骨被利器砍斷。

鎧甲人像病篤的青蛙一樣扭動了幾下,終究不再轉動。

邢戰特長電筒照出來,一片烏黑中,他瞥見有兩個飄忽不定的身影。他定睛一看,一青一白兩道影子般的人向他們飄來。

“等等,你是要直接跳下去嗎?”直接這麼跳下去豈不是要粉身碎骨。

“這不是我的屍身!”宮牧警戒地回身。

邢戰把大鉞拔出丟在地上,感受空中都震了震:“它究竟為甚麼會進犯我們?它不是你佈下的嗎?”

邢戰弓腰,將大鉞從空中推向宮牧,一聲刺耳的摩擦聲,宮牧接住了大鉞,邢戰又順手從地上撈起彆的一把。

宮牧的唇角牽起一個美好弧度,好似榴花刹時綻放,他不言語,抱緊邢戰躍入深洞。

無頭鎧甲人轉移目標,長戈直指邢戰。

“莫非是我詐屍了?”邢戰大驚,將腕上珠串捏在手裡,他的手一碰動手串,玉珠就收回瑩紅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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