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又憋不住要說話:“仆人,前陣子你們是不是來過?我們在山上布了陣,以防凡人誤闖,隻要有人出去就能感遭到,但是追出去後你們已經走了。但我們還是很高興,想著終究能再見到你們了!”
邢戰的眼睛斜了過來:“你的墓穴裡除了我還埋了彆人?你究竟有幾個老相好?”
邢戰弓腰,將大鉞從空中推向宮牧,一聲刺耳的摩擦聲,宮牧接住了大鉞,邢戰又順手從地上撈起彆的一把。
金屬與金屬摩擦,收回刺耳鋒利的聲音,長.槍鋒銳無儔,硬生生將鎧甲從左肩到右腹劈出一條裂縫。
宮牧大喊冤枉:“不是老相好,你想到那裡去了?那隻是我的鎧甲!這一處是利誘人的空穴,在棺槨裡安排了一套我疇昔穿過的重甲,厥後我在墓中畫了些法陣,一旦有盜墓賊侵入,我的鎧甲就會進犯盜墓賊,庇護墓穴。”
“走,陪我去拿槍。”
邢戰退後幾步,擺出防備姿勢。
骷髏的衣服已爛得差未幾了,但較著能看出是近當代人的服飾,它冇有活力地靠在牆角,胸腔下方幾根肋骨被利器砍斷。
邢戰特長電筒照出來,一片烏黑中,他瞥見有兩個飄忽不定的身影。他定睛一看,一青一白兩道影子般的人向他們飄來。
化忌鬼!兩人同時想起在甬道裡瞥見的化忌鬼。
“這麼說,它把我們當盜墓賊了?你的陣法有題目啊!”邢戰微微弓著身材,就像獵豹打獵時的前一刻,處於一種可攻可守的狀況。
邢戰再看那副鎧甲,固然滿身包得密不通風看不逼真,但在頭盔的眼睛部分的確能看出內裡是空的。
宮牧暗自好笑,但也冇有說甚麼,免得邢戰惱羞成怒。
大鉞正中鎧甲人的脖子,頭盔飛了出去。哐當!砸中一側牆壁摔在地上,滾了幾滾。
但是鎧甲人冇有痛覺,這點劃傷對它來講冇有任何影響,仍然揮動著長戈進犯宮牧。
骷髏被觸碰後,腦袋從肩膀上滾落,宮牧抬腳將骷髏頭踩成粉碎:“竟然敢盜我的墓!找死!”
“不好辦啊。”邢戰頓覺毒手,麵對一具冇有生命,隻靠陣法催動的鎧甲,看來除了砸爛冇有其他體例了。
鎧甲人緩緩站起,跨出石棺材,手裡握著一把長戈,身上雖有鏽跡,可難掩其威武的殺伐之氣。
“上麵纔是真正的墓室。”宮牧翻入石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