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遊玄的臉竟然一紅,遊移了一下還是道:“說來也是忸捏,我在同道中,找了個女修,但願能通過雙修之法壓抑天譴之毒。”
“當年為了療毒,服過大量丹藥,溟海也為我尋了很多體例,非常辛苦,或許正因為此他才更恨我,以為我不但不信賴他,反而還去找彆人。能夠是此中某一味藥起了感化,臨時壓住了天譴之毒,厥後長年靜修門派心法,極少施術,便冇有再發作。”
聽到了蒼溟海的名字,宋遊玄終究回神,苦澀的笑意閃現在嘴角:“是啊,那已經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了……”
宋遊玄緩緩點頭:“往者不成諫,若能將鬼麪人完整毀滅,也算是了了師門毀滅一案。”
邢戰難堪地咳嗽。
“當年我們從門派裡逃出來均身受重傷,保養規複後溟海說想歸去看看,我內心總有些放不下,因而找了個藉口先去了趟門派,就找到了這個。”宋遊玄虛指了下鬼麵,“師父入魔後門中隻剩師祖,其他人都死在師父部下,師祖見祖宗基業毀於一旦,心如死灰,決意殉派,救出溟海與我,命我們逃出去並啟動護山大陣,由他禁止師父。大陣啟動後,門派連同內裡的一草一木都毀於一旦,包含師父和師祖。唯有藏書閣因為有另一套陣法庇護,以是儲存大半,溟海就是想去找回藏書,我提早去的時候,就瞥見這張麵具躺在藏書閣門口。”
“這便是我來找你的啟事,這件東西我想你們很有需求看一下。”宋遊玄拿出一個比手掌大一些的盒子,烏玄色的木盒還沾著灰塵,冇有任何斑紋,金屬合頁已生鏽發黑,他翻開盒蓋推到他們麵前。
“我大抵曉得你們找到的是哪本書。”宋遊玄感喟,回想過往,臉上還是籠著淡淡的幸運,“我與溟海幼年拜入師父門下,我比他早入廟門半年,以是他叫我一聲師兄,實則他是我們這一輩中天賦最高,修為最深的。我們年紀差未幾,自幼一起修行,一塊兒玩耍,同進同出,豪情甚篤。直到我們二十來歲時,師門出了變故。”
“以是他戴動手套諱飾?”
“該不會你就是他口中的師兄吧?”
聽上去極其淺顯的一句話,可由他嘴裡說出來就多了幾分含混的味道。彷彿在說一件自家的寶貝,想要緊緊護著不讓人觸碰,又忍不住想要拿出來誇耀一下,綿綿的情義偶然中透露。
盒子內裡放著一張青麵獠牙的麵具,不是彆的,恰是鬼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