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長得像驅鬼的嗎?你感覺你大哥會信賴嗎?就算你大哥眼瞎信賴了,你把我帶到他麵前,不還是跟驅鬼沾邊了嗎?”邢戰把連續串反問句砸在他頭上。
他說得謙善,但邢戰曉得究竟毫不止如此,不過現在不是窮究的時候:“明天我們來是聽蒼泊說您這邊有很多對於厲鬼的兵器,因為比來我能夠會碰到些費事,以是……”
蒼泊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迷惑地看著他,也不敢出聲催促。
香茶上桌,蒼溟海端起茶杯用茶蓋撥了下漂泊的茶葉,抿了一口,然後放下茶盞坐得端端方正:“剛纔聽小泊說與一名同道結緣,我還覺得他又胡亂結識些江湖騙子,因而怒斥了他幾句,讓你們笑話了。”
“我也不信!”蒼溟海驀地展開雙眼,眸光粲然,“有舍纔有得,我等明天已經等了很多年了。本日我舍,為的是適應天道,本日你得,為的是將來能罷休一舍。拿著吧,如果你真的計算,甚麼時候不想要了,再還給我就是。”
邢戰用一種大師長鄙夷的眼神看著他。
“有客人來,你連茶都不倒,這是我教你的待客之道嗎?”蒼溟海又怒斥。
如果再不接管,就顯得不知好歹了,邢戰拿起珠串玩弄了一會。
而平時廢話很多的蒼泊在蒼溟海麵前乖得就像一隻小奶貓,一聲不吭地站在他身邊。
“我同你說過多少次!修行要放心埋頭,你還每天惹是生非!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聲音固然非常好聽,但極其冰冷,就彷彿萬年不化的雪山上流滴下的泉水,清潤極寒。
但他臉上還是安靜,欠身入坐:“感謝。”
邢戰冇敢去接,蒼泊更是撲通一聲,直接跪了。
淡綠色的玉珠每一顆都普通大小,清透純潔,被滋養得光芒水潤,串在一起披髮著晶瑩的光芒,單是珠串本身就代價不菲,更彆提是否還儲藏著彆的力量了。
“我們彷彿不太受歡迎。”宮牧也悄悄地回。
邢戰暗自好笑,這那裡是兄弟之間的對話,清楚是長輩對小輩。
“我那麼謙恭大氣的一小我!”
這回邢戰傻眼了,他本來是為了調度氛圍開個打趣,冇想到蒼溟海當真了。
“但是……啊,不說這個了,歸正你彆提就是了!”蒼泊又謹慎地提示,“彆的我……大哥他脾氣不太好,如果有話說重了,你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