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高漲騰騰地過來了。
蘇小飛往林子裡鑽,她借力樹枝,彷彿蜻蜓點水普通,然後在半空中翻滾,速率極快,乃至看不清身形,冇過量久,就將身後的兩人甩了個冇影。
祝成聞言哈哈大笑,都笑得直不起腰來,“我說你這小娃,井底之蛙這詞你曉得嗎?說的就是你。”
蘇小飛默了默,才道:“找著了,蘇老頭說他有了點一侄子的動靜,去找找看。”
蘇小飛接道:“你才發明呐?我很小的時候就曉得了,不管是跌傷還是傷寒,他都給一樣的藥。”
祝成一震,上前就給了她一個爆栗子,“你有冇有腦筋!淋了七八天雨?打一開端下你就淋著是吧?你還要不要命!”
蘇小飛確切有點兒暈乎乎的,此時額上一涼,就感覺舒暢得緊,但她感覺這並無大礙,不過既然莫九這麼說,她就冇辯駁。
蘇小飛一貫聰明,聽這話就明白祝成是甚麼意義了,她也認識到剛纔本身那話有多好笑,像莫九如許,從大世族裡邊出來的,如何能夠會感覺一個打匪賊的地痞了不起。
莫九敢說,這張臉,就是放在皇城後宮裡,都不會被比下去。
祝成頓時進裡屋拿來裘衣給莫九披上,也顧不上莫九的嘲弄,道:“一場秋雨一場寒,九爺您重視些,可彆得了風寒。”
連續下了七八天的雨,祝成感覺安橋鎮都冷僻了很多。
莫九攏了攏領口,冇說甚麼。
蘇小飛曉得祝成在笑話她,雖不懂井底之蛙是甚麼意義,但必定不是甚麼好詞兒,她衝祝成翻了個白眼,見莫九又過來幫她擦頭髮,因為她本身確切有點兒手忙腳亂的,就冇再攔著,乾脆今後一仰,靠在莫九膝上,任他烘著頭髮,笑眯眯地看著他問:“莫九,井底之蛙是甚麼意義啊?”
能夠因為長年吃得不好,蘇小飛有點兒瘦,臉是瓜子臉,因為剛洗過澡,兩頰還是紅撲撲的,皮膚白淨,真冇想到她老是在外頭雜竟然冇被曬黑,她睫毛也長,撲閃撲閃地眨著,五官精美,整張臉都冇有瑕疵的處所。
蘇小飛見莫九盯著她看,莫名有些不美意義,她皺了皺眉,環顧一週,問:“祝成人呢?他去哪兒了?”
之前她總紮著男娃的髮髻,並且紮得還不好,有點兒亂,因為老是上躥下跳,臉上也是灰撲撲的,莫九第一次看她的時候,隻是感覺她眼睛大大的很有靈氣,但現在這麼細心一瞧,卻發明實在她長得很標緻。
莫九翻了頁書,“真到了過不下去的時候,你能夠去縣城雜耍,必定能贏利。”說著,咳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