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將軍府上的嗎?”趙彥清反覆了一遍,聲音聽上去有些飄浮。

憐雁一臉欣喜地看向他,拭去眼角的淚痕,暴露含笑道:“多謝小哥!”隨即便從懷中取出兩張身契來,“這是昨晚趁媒婆子不重視偷出來的,給你。”說罷也不管那人接不接,就往他懷裡塞去。

憐雁並不感覺於王婆子而言太不公,王婆子的奸商嘴臉,她看不慣,此次讓她竹籃打水一場空,也算給她一個經驗。

常武帶著憐雁與潛生退下,趙彥清看了眼憐雁的背影,俄然想起方纔看她臟兮兮的臉上一雙明眸非常靈動,像是似曾瞭解。

王婆子怒道:“哎女人,你這是甚麼意義?婆子我美意在幫你物色好人家,你還反咬一口了?清楚身契都在你自……”

“這……”那人一臉難堪,“府中主子管束,我也不甚清楚……”

“啪”得一聲。

憐雁大喜,連聲伸謝。

隻是進府不久便趕上了趙彥清。

那人一愣,明顯未推測她會如此道來,許是未見過如許的女人,拿著銀子的手遞也不是,收也不是。

那小哥蹙起眉頭,越看王婆子那副嘴臉,就越感覺這姐弟倆不幸,心下一橫,就道:“好罷,我先帶你們去府裡,能不能留下來,就看你們造化了。”

還真是疼,憐雁咬著牙想,而後瑟縮了身子,擠出幾滴淚來,昂首看向那人,惶恐無依的眼眸如同吃驚的小鹿。

王婆子氣急,她這話甚麼意義?倒像她王婆子成了拐賣人丁的惡婆子普通,清楚本身被他們兩個咬得死死的!

“但是那是林……”常武還欲再說,但被趙彥清的眼神嚥了歸去。

那人見狀趕快攔住,將王婆子一推,就將她退出了幾步遠,轉頭對憐雁潛生道:“你們莫怕,有我在呢,由不得她胡來!”

“小哥!”憐雁卻又叫住他,狀似遲疑著道,“我和幼弟……我們無處落腳好久了……京中動亂時各個府邸逃出的主子很多,不知小哥府中可出缺人手?”

“哦,原是如許,”憐雁一臉的善解人意,“方纔幼弟性急相斥,還瞥包涵。”

那人忙點頭道:“不不,本就是我們有錯在先,方纔主子便是讓我來陪個罪的,是我無禮了。”說罷向他們二人作了一揖,“府中另有事,我便先回了。”

對於主子,趙彥清自不會上心,擺擺手道:“留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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