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授人以漁[第1頁/共4頁]

“是安玄。”袁氏抹著眼淚道:“安玄、湫兒,過來拜見七叔公。”

袁氏明白兒子這是在變相地互助袁家,笑道:“濤兒,姑母此次來帶了些雲節紙,你且取去,寫好跋文得念給姑母聽。”

將梁祝故事從卜卦肄業提及,草橋結拜、高山流水、十八相送、下山求親、樓台相會、山伯之死到最後的化蝶雙飛。

兒時的舊識或奉承或冷酷,或熱忱或拘束,人生百態,世事蒼桑。

袁氏擦擦眼淚,帶著高傲隧道:“安深現在襄陽城司馬府任主簿,不得餘暇。安玄還算勤懇好學,在郡中薄有申明,本年定品被中正評為上中品。”

袁濤笑道:“表妹,汝陽是酒祖之鄉,魏太祖說的‘何故解憂,唯以杜康’就出自這裡。”

袁濤覺悟過來,若將表弟所述的梁祝故事編寫成誌怪小說,必能傳播於世,本身的申明也會跟著小說鼓吹開來。

汝南城東十裡,馬莊鄉。

袁氏撩起車簾,看著窗外熟諳的街景,不自發中已是淚流滿麵。近鄉情怯,一彆已是十餘年。

楊湫很快跟袁家的小孩玩在一起,從嘴中偶爾蹦出幾個汝陽鄉音來,讓袁氏很欣喜,時不時地教湫兒說上兩句。

高高的石階早斷成數塊,衰草從裂縫長出。曾經的朱門早已班駁不堪,像極了白叟臉上的黑斑。

袁氏想起十五年前來時見到重弟,另有個三歲的兒子,忙問道:“重弟的兒子如何樣了?”

袁氏想起一事,笑道:“馬莊鄉的節婦塚(1)可還在?”

楊安玄看到牆後暴露宅院的屋脊上蹲著望獸,垂脊上有垂獸,戧脊上有戧獸,簷頭翹伸,灰色地瓦當,極其講究,能夠想像袁家當年四世三公地顯赫榮光。

袁濤陪著姑母走宅跨院,逐步地放開拘束,和表弟楊安玄有說有笑起來。人靠衣裝,換上袁氏送的錦袍,袁濤變得風儀極佳。

說話間,又有族人連續到來,袁氏顧慮的袁瑞衣衫陳舊,滿麪灰塵;袁濤身著敝袍,言語拘束……

袁竹搖點頭,黯然道:“袁家已經淪為庶族,本年定品隻要袁宏定為八品,袁濤定為九品。”

袁濤開初淺笑聆聽,表弟所講與本身所知大同小異。逐步麵龐漸肅,聽到祝英台哭祭時已淚落滿襟。

看到侍立在袁氏身側的楊安玄,袁竹笑問道:“安深此次如何冇來?我若冇記錯,安玄本年應當十六歲了吧,可曾定品?”

接連兩天的走親探友讓楊湫有些不耐,對著袁氏撒嬌道:“娘,這裡有冇有甚麼好玩的處所,每天呆在院裡我都快長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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