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牢之領受了兗、青、冀、幽、並、徐、揚七州以及晉陵軍務,成為北府軍的率領,不過他官職還是晉陵太守,兼南彭城內史,加拜輔國將軍,被謝琰統領。
晉代戰亡撫卹為收斂安葬,給其家粟米百石,錢千錢,有祖父母、父母、妻無子孫依倚者每人月給粟米五石,傷者視傷之輕重予以撫卹。
潯陽締盟的動靜傳來,楊安玄曉得汗青局勢並未因為本身呈現產生太大的竄改,父親入主襄陽即成究竟。
齊遠沉吟半晌,不知楊安玄的企圖,考慮地開口道:“不瞞楊太守,齊家確切與燕國有些買賣來往,將絲綢、茶葉、瓷器販運至中山一帶,調換老參、裘皮和金器等金飾。”
楊安玄記得史乘中記錄郗恢在揚口被殷仲堪所害,時候應當是在來歲。楊安玄決定年後前去襄陽拜見父親,趁便護送郗恢前去都城到差。
司馬趙田將楊太守在府衙大堂上的話帶到虎帳,立時歡聲雷動。很多兵丁衝動得熱淚盈眶,從今今後,從戎吃糧不再是苦役。
趙田是甲士,曉得那些戰死地袍澤家中日子艱钜,他曾經也擔憂近身故之繼配女餬口無著,楊安玄地這個決定讓那些身故的袍澤得以含笑地府。
第二天,齊盛稟報父親,城中商賈皆未收到楊太守的請柬,看來是單請齊遠。齊遠百思不得其解,隻得定時赴宴。
三日為請,時候定在十一月二十九日午正,地點是慶豐樓,周太守去官回籍養病,楊安玄念在他的情麵上,還是照看慶豐樓。
楊安玄站起家,道:“將士為國捐軀,不成讓其家人墮淚。戰亡將士歸家安葬,本地官府派人前去弔喪,除朝庭規定的撫卹賦稅外,分給其家二十畝良田,逢家過節派人前去慰勞。”
齊遠忙下車告罪,楊安玄笑道:“齊翁年長,愚前來相迎理所該當。”
齊盛不解地問道:“官府的縣學如何比得上家學。”
楊安玄目光落在司馬趙田身上,道:“趙司馬,此次隨愚南下的袍澤中有二十三人身亡,三十八人傷殘,務必厚加撫卹。”
“召五名文吏參軍,傳授軍中端方,教誨軍兵習字,代為謄寫家書,可按隊長報酬計俸。縣中遊檄、亭長、賊捕、獄史以及郡縣所用士卒出缺,優先從退伍軍兵當選用。”
一名仆人順著長廊來到齊老爺子所住的怡秋堂,將拜帖呈上。
楊安玄舉杯笑道:“愚來汝南以後,得齊公父子大力互助,不堪感激,愚敬酒賢父子一杯。”
緝獲的黃金、募集的賦稅化成涓涓溪流,津潤著汝南大地,對於汝南百姓來講,官府給糧募工興建黌舍,這但是乾係到自家長幼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