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咬著筆桿想了想,摸索地問道:“要不,前輩你幫我收錢吧?”
周嘉石坐在街劈麵的馬路牙子上,內心的白眼將近翻到了天上,臉上還得儘力保持著笑容。
“如何了,阿毛?誰欺負你了?”孩子的媽媽從街邊的店鋪裡跑出來,隻見一個頎長的男人站在兒子麵前,剛想破口痛罵,一看到對方的臉,那些不太高雅的詞彙刹時被她吞回了肚裡。
獲得了肖像畫的人喜氣洋洋,看熱烈的也感覺上了回電視挺過癮,又有幾個偶爾呈現在這裡的小粉絲拉著紀思博合了影,大師這才依依不捨地散去了。
周嘉石伸手扶了一把下巴,感受它將近掉到地上了。
“但是他們有錢!”他孔殷地指出要點。
一邊有功德的打牌大眾,主動拿了兩個小馬紮過來,白川好生謝了一番,這才坐下來當真畫起了肖像。
“借吉他用用。”秦皓瞥了她一眼。
“我有說嗎?”
秦皓接過來,退開幾步,站在寬廣的人行道中心,隨便地撥了一下。就著這有些粗陋的伴奏,他伸開嘴,風將他的髮梢微微吹亂,也把他清澈的聲音送了出去。
白川不美意義地笑了起來,接過硬幣放在一邊,“感謝您,阿姨,費事您略微等等,我畫得很快的。”
紀思博把頭一偏,“忙活半天也餓了,就先來個佛跳牆,再加一碗鮑魚汁炒飯吧。”
紀思博睨了一眼,“喲,我收個銀時薪還挺高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