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仍然不忿,想著傅蕊喬不過比她早幾個時候追封,以是現在才氣在這裡要她這個大活人來參拜這個害死她姑母的女人,但憑她傅蕊喬生前如何的光輝都好,終歸短折,就算她上再多的香又如何樣,身後哀榮,不過是她頭頂上的一塊牌子罷了,不值一提。
但是瑩嬪彷彿並不在乎,相反還舉起扇子,手指在虧弱蟬翼的扇麵上劃過,柔聲道:“母後這裡的東西就是巧奪天工,相較之下,臣妾那邊的東西就是粗陋不堪,底子不值一提,臣妾謝母後犒賞。”施施然一福,表示的風雅得體風雅。
她在彩娥的攙扶下上了軟轎,跟著浩浩大蕩的鹵簿依仗,到了奉先殿,昂首看簷下彩繪金線大點金旋子彩畫,一種前所未有的勝利感油但是生。
“真的?”陸燕揚了揚眉,“可皇後那邊如何這麼晚才獲得動靜?天子要做甚麼,她不是該第一個曉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