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護再也忍不住了,扇了夫人一個耳光。
華妃慘白的臉皮緊繃著,一雙眼睛透著寒光,隻要嘴角勾了起來,笑的非常嚇人:“誰說不是呢!”她的聲音又尖又啞,像一把鈍了的刀砍在金器上。“可常言道情深不壽,天下萬物都逃不出愛之深恨之切的事理,陛下愛的越深,傷起來就愈有切膚之痛。與其揪住上官露的小辮子不放,倒不如想想一個男人最不能忍耐的是甚麼,那纔是一擊致命的體例。”
福祿心念電轉,頃刻甚麼都明白了:“聽女人的意義,皇後孃娘早曉得我出售了她,那又為何……”
本來是要攜夫人一起的,可惜上官夫人回了烏溪後每天鬨得雞飛狗跳。王妙英伏低做小,忍氣吞聲,一樣是誥命夫人,實在王妙英品級隻高不低,不必看她人色彩,但考慮到上官夫人畢竟是都護的原配,王妙英還是參拜了上官夫人,本覺得忍一時風平浪靜,孰料上官夫人拿架子,非要她敬茶、下跪,當她妾侍對待,王妙英又正處於分娩的關頭時候,跪了冇一會兒,立即倒地不起了,羊水破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