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嚒……”華妃訕訕道。

晏州又不斷傳來急報,說是自去歲秋末,晏州便無一滴降雨,導致糧食全數曬死,顆粒無收,現在熱死的和餓死的哀鴻更是不計其數,晏州本地官府的糧倉已是入不敷出,是以懇請朝廷賑災,並免除一應賦稅。

群臣麵麵相覷,本來明天皇後跟著過來,便覺非常不測,因常雩多是天子親臨,並且會有此一問,不知是何企圖?

一個個的側耳。

半晌疇昔,和料想中的一樣,冇有閃電,冇有驚雷,隻要悶悶地擂鼓聲,以後,豆大的雨點‘啪嗒’滴落到上官露的額頭上,她的唇角遲緩而對勁的溢位一絲淺笑。

華妃道:“由不得我不想,總感覺這個神官從天而降,來者不善。”

就在當晚,夜深人靜的時候,城裡又產生了一起命案,欽天監主簿莫名死在府中,其雙眼圓瞪,七竅流血,死狀淒厲可怖。靈台郎們告到天子那邊,說是監正白日裡與神官產生過牴觸,必然是被神官暗害了。

上官露卻先於李永邦走出祈年殿,站到祈年殿的外出月台上,手扶著雕欄,俯視太陽下跪著的群臣。

朝臣們終究得見他真臉孔,但都怕的頭也不敢抬,靈台郎們思考再三,偕同受了傷瘸腿的監正再度拜訪紫微台,向神官請罪。

一群靈台郎想要一擁而上,但是監正躺在地上痛呼,他們隻得搬著受傷的監正送回府中。

“本宮是生是死,全看彼蒼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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