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羅驍凝聲問道,“既然有埋伏,就彆打了。”
標兵的話聲方落。
但是。
百密總有一疏,他一向在等澹台真出錯,明天終究讓他比及了。
“兄弟們,乾活了!”
箭雨落下,慘叫聲響起,漠北鐵騎靠近入口的數百人墜下戰馬,局麵變得混亂不堪。
冇有起速的漠北鐵騎敏捷被大商馬隊突破陣型,死傷慘痛。
正在南望、思慮破敵之法的澹台鏡月心頭俄然一跳,回身看向北方,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遠處,馬蹄隆隆,好像鐵水大水普通衝來。
但見峽穀上方,數千利箭如雨落下,射向步隊火線,停滯漠北鐵騎起速。
火線雄師中,一名鬍子拉碴的中年男人走出,恭敬領命道。
澹台真凝聲道,“我們將運糧的步隊分開,目標就是為了混合那位布衣侯的思路,他現在應當在考慮,究竟哪一支運糧步隊是真,哪一支運糧步隊是釣餌,我們留了馬腳在一支運糧步隊中,以那位布衣侯的奪目,必然能夠看出,轉而攻向另一支運糧步隊。”
馬隊,最強大的處所便在於打擊力。
“侯爺,如何辦?”
很快,韓城帶著一隊精銳人馬分開,趕往峽穀上方。
一旁,羅驍反應過來,震驚道,“去打漠北八部的伏兵?”
李半夜看著麵前副將,毒舌的賦性又冇忍住,罵道,“運糧的步隊打不了,就不能打彆的嗎?”
“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