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有籌辦就好。”
長亭侯看著遠處的疆場,問道,“我們還去追嗎?”
“本王明白。”
西南王、長亭侯相互攙扶,來到高地上,然後全都不顧形象地一屁股坐了下來,大口喘氣。
“王爺,侯爺,辛苦。”
西南王目光微凝,問道,“不留下慶功嗎?”
火線,西南王、長亭侯互視一眼,旋即冷靜起家,一同朝著那遠去的白髮身影行了一禮。
“哈哈。”
“王爺,你說這一戰後,承誌封侯,應當冇題目了吧?”長亭侯扶著王爺,一邊走,一邊問道。
“義兄。”
祝青歌目光掃過疆場,眸子深處憂色難掩,彷彿在尋覓著甚麼。
“哪?”
“是嗎,哈哈,部屬也這麼以為。”
李半夜心平氣和地說道,“這一戰以後,全軍立即就要回援,我們和漠北八部的決鬥,要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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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王答覆道,“方纔我看到那小子了,銀槍白馬,在敵軍中七進七出,很有你年青時的風采。”
韓承誌應了一聲,目光看著火線崩潰的天諭雄師,凝聲道,“義兄,將剋日落了,我們得快點,我們的將士也是馳驅了數日纔到這裡,身材早已極限,現在全都靠一口氣撐著,若不能快些擊潰這些天諭雄師,我擔憂將士們會扛不住。”
西南王應了一句,感慨道,“李教習,彆想那麼多了,這一仗還冇打完呢,就開端想下一仗了,累不累。”
從昨夜東臨王世子帶領百人小隊偷襲大營開端,到三王合圍大敗天諭雄師,統統都來的如此俄然,短短一日時候,十餘萬天諭雄師潰不成軍,如夢方醒。
“青出於藍,不過,我們也不差。”
這一刻,遠處,渾身是傷的長亭侯扶著身邊一樣半身血染的西南王,說道,“我們打贏了。”
“必定冇題目。”
西境疆場之上,打了整整一天的兩邊雄師,在圍殲與突圍中,還在不斷地廝殺。
說完,李半夜看向一旁的小四,叮嚀道,“小四,走了。”
落日下,韓承誌縱馬殺到義兄身邊,開口問道,“我們都走了,李教習那邊,不會有題目吧?”
“明白。”
落日下,兩名相互攙扶了多年的老伴計,顫顫巍巍地走在疆場上,以一萬前鋒軍,擋下五倍以上的天諭雄師,即使韶華已逝,亦不減貴爵風采。
“退就退。”
李半夜最後看了一眼疆場,告彆道,“王爺,我得走了,能看到王爺和侯爺安然無事,我便能放心分開了,這一仗即將打完,剩下的就是打掃疆場,冇有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