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忍無可忍，法律堂累次三番地與他作對也就罷了，現在竟然將主張打到了小鶯的身上，這讓他肝火滔天。
“你一返來便有這麼多弟子受害，不是你，還是何人？”柳牧底子不聽小鶯辯白，持續道：“你底子就是天機殿派來的特工，欲圖擾亂我靈泉宗安危！”
聶韌語氣誠心，但卻難掩心中的氣憤。以往的事也就算了，但現在白凡竟然歪曲法律堂大師兄為魔頭，更是公開向門中道子脫手，彆說現在白鬍子先生不在了，就算白鬍子還在，他也絕對不會等閒放過白凡。
“反了，你真是反了，竟然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話，莫非你就不怕被逐出宗門嗎？”
“還敢抵賴，柳牧乃是我一手帶大的，我豈能不知。”聶韌大義凜然隧道。
白凡勢在必發，曉得如果不能證明柳牧確為魔道，恐怕本日難以過關，當下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滿身修為發作，一道指力向柳牧點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