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無妨。”皇後卻一副樂嗬嗬的模樣,任憑五阿哥將本身的頭髮當玩具玩,手指悄悄撫摩對方的臉頰,眼中透暴露母性的光輝。
李玉提著燈籠,對她賠笑道:“皇後孃娘,徹夜皇上來不了,您早點歇吧!”
“一個女人,落到水匪手中會產生甚麼?這是世人皆知的事,以是,高家不準娘入墳地,不準她入宗祠!我娘為爹生兒育女,孝敬父母,落得身首異處,無處可依。”慧貴妃麵無神采道,“不到一年,我爹就續絃了,您可知他前些日子過來找我,對我說了甚麼?”
此事雖了,餘波陣陣。
一個出身不幸的人,老是輕易得人憐憫,更何況是一個出身不幸的絕世美人。
治水的船被人鑿穿了,四周八方傳來喊打喊殺聲,那些早已埋伏在四周的水匪如同蝗蟲般,成片成片的飛上船來。
反倒是皇後被她說得有些害臊了,低頭嗯了一聲,臉頰有些泛紅,真真小女兒普通的姿勢。
弘曆輕柔地拍了拍她的後背:“好了,朕信賴你。”
弘曆低頭一嗅,隻覺一股醉香撲鼻而來,皺眉道:“如何貴妃飲的是真酒?”
他起家要走,慧貴妃卻抬手抓緊他的袖子,滿臉迷戀地望著他,用一種有彆於常日強勢的,罕見的荏弱姿勢祈求他:“那皇上留下來陪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