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真的是閻王的老婆?莫非那一向跟著我的所謂的夫君還真是閻王不成?
“寧兒快醒醒。”
想到這裡,我不由又有些利誘,我當初為甚麼非要返來牛頭村呢?
我從速把藥收好,這些東西如果讓那些村裡人看到了,還不知要惹出些甚麼禍事來。
固然從小就聽白叟講閻王娶妻的事情,可我一向當那是個愚笨的笑話,或許這世上真的有地府和廝混,但是閻王娶活報酬妻的事,還是太扯了。以是,固然我嘴上說阿誰甚麼冥王夫君閻王夫君的,可下認識的,還是感覺那不過是個不端莊又愛耍酷的色鬼罷了,不曉得出於甚麼啟事纔會跟我膠葛在一起的。
“整天跟著我的那隻鬼啊!”
好傢夥,先不說這藥如何,單這一個藥瓶,賣了換錢都夠贍養我大半輩子了吧?
我看著她消逝在房間的暗影裡,已經非常淡定了,再看看她留在床頭的那些藥,拿起一瓶來細細打量。
呃……是吼。我有些懊喪地低頭感喟。
可如果他真的是閻王……“姑姑,你曉得整天跟著我的阿誰鬼是甚麼來源嗎?他真的是閻王嗎?我還做了很奇特的夢……”一夢到那些春夢就莫名臉燙,禁不住揮揮手,彷彿能把那些影象揮開,“哎呀那些不首要,首要的是他真的是閻王的話,那牛頭村這些可駭的民風是不是真的跟他有關呢?”
歸去的路上倒是冇甚麼不測,大師被折騰了一夜也是累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而我回到家,卻發明,家裡一小我都冇有。看著麵前的冷鍋冷灶,內心一陣陣發酸,好想哭。
唉,又是那場冥婚,
姑姑看我這個模樣,忍俊不由地笑了笑,“姑姑固然不曉得到底是哪位府君跟著寧兒,但是姑姑曉得寧兒對地府來講,是個很高貴的存在。不然,我夫君也不會曉得我想來看看寧兒,就特地讓我給寧兒帶藥過來。”
小姑姑嚇壞了,坐到我身邊冒死的推啊推,“寧兒你如何了?你寧兒你快醒醒。寧兒快醒醒。”
合法我這麼想著的時候,小姑姑俄然說話了,“寧兒,我聽吵嘴無常說你返來了,還在因為找爹的屍身受了傷。姑姑不放心,就想過來看看你。”
洗了個冷水澡,我又睡到了從小住的房間,房間裡,甚麼都冇變,連小時候爺爺給我編的草螞蚱都還擺在粗陋的櫃子上。我盯著那隻螞蚱,回想起小時候的點滴,倦怠和睏意從四周八方向我襲來,這一夜又累又困,我很快就睡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