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爺爺冇答覆我,背上了隨身照顧的布包就帶著鏟子和鋤頭走了。我跟了上去,李可言也不緊不慢的跟在前麵。吵嘴無常飛到我身邊說道:“小娘娘,這事兒您不摻雜最好。”
吵嘴無常對視一眼打動的差點哭出來:“多謝小娘娘!”
白無常哭喪著臉說道:“但是閻君已經曉得了,還派了水火判官來,我們兄妹怕是免不了一頓折磨了……”
夢裡固然都是些不那麼實在的東西,但是卻會讓我被驚駭安排,昨夜的夢裡,我死了,我夢見一群渾身腐臭的幽靈找我索命……
我辯駁道:“負債子還?款項方麵我能夠接管,作孽這類事情我想還是算了。實際上說不通曉得麼?你如何也是這類思惟?我們明顯甚麼都冇做,卻要替那些出錯的人揹著罪惡,就算是我們的先人又如何?這些子孫後代的存在不是為了幫他們贖罪的。”
我奶奶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得讓閻王爺替你操多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