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也說了,”錦書執起一側的墨筆,抬手在衣袖處繪了竹紋:“你如果冇甚麼事,便退下吧。”

承安目光一頓,抬起眼來去看錦書,眸底彷彿是一片燃燒著的熾熱的火,又像是火燒儘以後的慘烈白灰,卻不說話。

承安抿著唇,深深看她一眼,退了出去。

賞光的一笑,她道:“都是表親的兄妹,血脈裡近,天然相處的來。”

郎有情,妾成心,賢妃也不囉嗦,直入正題道:“承庭年紀也不小了,前些日子我還同聖上提及,該為他選個王妃,好好定放心了。”

“賢妃果然是個有主張的,說的倒也有事理,”靜儀長公主目光微凝:“我隻是怕,他日承庭身邊,也呈現一個像你如許有主張的。”

隻是作為母親,以及丈夫與婆家極其恭敬,不敢納妾的嫡出公主,她很難對此不生怨艾。

“冇有人天賦要為你設身處地的著想,我也一樣。”

“這有甚麼好說的, ”錦書頭也不抬, 語氣平淡:“聖上有一份,我的兩個弟弟有一份, 順手再為你做一份, 也冇甚麼大不了。”

像是承安這類,就很不錯。

真是一點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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